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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金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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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5-13 17:11: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从今年四月开始在华傲发表《食金》,连载至今,这篇小说得到了华傲无数同仁的支持与关爱,我本人也沾了它的光。其实这篇小说能顺利写下去,得益于一个人,那就是华傲原创版的版主,是她在我写作情绪最低落的时候,给了我自信与追求,是她在我得到同仁的肯定与信任的时候,给了我荣誉与骄傲。可就当我要报答她的时候,她却随同华傲,在扑朔迷离的网络世界里不见踪影,留下的只是我心中的难过、感伤与无尽的回忆。《食金》永远属于华傲,将其放置于此,目的有二,一是纪念我曾热爱的论坛———华傲,弘扬华傲的无私精神。二是感谢大院的包容,发表此文,以飨大院的读者。《食金》到今天为止共写了十章,我曾承诺此文永属华傲,绝不会食言。今华傲已不在,我也绝对不会再写第十一章,希望喜爱这部小说的同仁原谅我的固执与独断。冰天·雪地2003.8.15《食金一》热爱SM的情绪迫使我从喜爱舔与闻女孩脚趾的行为,升华到更热衷于去闻甚至去吃女孩大便的行为上。不知是我的脆弱还是SM就是个毒品,我终于禁不住诱惑,于今年的三月吃下了一个女孩的大便,而且这一吃就真如同前辈们对SM的描述那样,“永世为奴,不得超生。”三月的武汉是个晴朗的日子,武汉的夜生活更显得丰富多彩,有吃有喝有玩的夜生活娱乐城,莫过于一家名为“新天天”的迪吧,每天十点钟左右,那总是人山人海,门口是人,里面是人,男的多为二十到三十来岁的中青年,可能混得还行,个个派头倒真不小,而人群中最炫丽的星还是那些有着如火如荼的青春的美少女。虽然SM情绪在自己体内深植,但我也毕竟是个常人,也是个爱过夜生活的人,到这种位置不玩到转钟一般都不回去,而且总是一个人来,感觉是了无牵挂,免得有人再旁边,办起个事来总盯着不自在,来也打招呼,去也打招呼,麻烦!一个人多悠哉。我家离这不远,二十分钟路程,一路摇摇晃晃,不消一刻钟便到得迪吧门口,看着络绎不绝的人往里面涌,我自己倒也不想跟这阵风,无所谓,再等个几分钟进也不迟。等了数分钟后,料想进去的人几乎都已进去,外面只剩下几对情侣和几个干瘦的男人,而迪吧的大门口也时有几个人出来又进去,我顺了顺头发正准备进去,只听得“迪、迪、迪”的汽车喇叭在自己身后乱叫,心下正在纳闷,站了这么半天怎未见有车在我身后,不由回过头去,一阵强光从前灯中射出,照得自己发眩,待数秒后灯才熄,原是一辆奥迪A6的轿车,车上好像坐有两三个人,本来不想再看的我忽然心中一阵恶痛,暗暗大骂:“开A6就不得了了,倒要看看是什么个东西。”便向旁边退让,仔细看车上即将要下来的人。前门开来,一个二十五六岁,模样倒还生得非常俊俏的小伙子从驾驶室中走出来,借着迪吧门口的灯光看着那俊小伙子,自卑的情绪油然而生,自我安慰了几句后,正准备回头进迪吧,忽然耳边传起了非常悦耳的女孩笑声,我侧眼一看,那笑声正是发自那奥迪A6车中,但见车后门一开,走出两个穿白色外套和淡蓝色时尚外套的女孩,白色衣裳的女孩走在先,她头发染成纯黄色,一张脸生得极美,在夜色下更显得娇艳,那淡蓝色衣裳的女孩走在她后面,头始终低着,三人径自朝迪吧走来。促使我站在迪吧门口驻足观看的动机,是我的好奇和自卑情绪在做怪,但又不能让别人发现我在看他们,便东看看西看,但最终目标竟落到了那个穿淡蓝色衣裳的女孩身上,那女孩离我快一米的时候终于把头抬了起来,我简直不敢相信武汉竟还有这样美艳的女孩,她是一头淡红色的长发,一张白脸上微微泛红,睫毛非常长,一双媚眼眨一下,睫毛便像蝴蝶翅膀那样濮濮扇动,映在月色下,说不出的美艳动人。我也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可如此美的女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当时的心跳得好厉害。待她们走过我身旁时,穿蓝色衣裳的女孩身上的阵阵清香也随之渗入我鼻中,令我脑袋一麻,全身一震,自己走得三四步已是摇摇晃晃。但见那蓝裳女孩对白裳女孩轻轻的说了一句:“你刚才在车上说小明想追我,好笑,她给我舔脚都不配,哈!”白裳女孩没有回答,只是附和的笑了笑。我心中一寒,这么美的女孩说话好狠呀,舔她的脚都不配,难道舔个脚还要竞争,我好奇地望向那蓝裳女孩的脚部,她脚上穿得是一双崭新的极副野性的黄色皮靴。我现在的感觉是全身如麻,我也知道这就是SM情绪即将爆发的前奏,不过我还是能控制自己,便跟在后面也进去了。里面的环境吵得很,唱的,跳的,到处是人,到处是音乐,没个安身的地方,我便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这时肚子一阵巨痛,可能是这几天吃坏了肚子,忙去买了包餐巾纸,直奔“新天天”的厕所,一阵方便后,感觉说不出的自由,而我的SM情绪此时在脑中也越来越浓,人到这个时候大脑全面开始兴奋,心中想的全都是SM的词汇:“美女,美女,舔脚,舔脚”,我用清水冲了冲脸,情绪没有丝毫的减弱,人的头依然是发麻。忽然我发现一件事:我从厕所出来冲了一会脸又站了一会,起码有近五六分钟的时间,为什么女厕没有一个人出来?好奇心驱使我朝女厕那边看了看,空无一人,恐怖的SM情绪使我内心有了一个非常冒险的想法,也给了我去做的勇气,我探头到外面看了看,暂时没人朝这边走来,就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女厕所,厕所清洁工正好也不在,可能是换班时间。“新天天”的女厕所共有五间,我顺着一一看过,除了最后一间有一堆大便未冲走外,其余几间倒还都干净。我正在想躲进哪间的时候,忽听得门外有女孩说话的声音,赶忙溜进第一间,小心的将门栓上,蹲在地上静观其变。从透过门底的脚来看,进来了两个女孩,其中一个女孩说:“今天玩到几点”还有个女孩答道:“那还用说,起码三点。”“别搞太晚了,别人小明会着急的。”我一听“小明”这两个字就忽然想起刚才在门口说舔脚的小明,难道说话的两个女孩就是在门口见到的女孩,我府下身子,从门底看到了那双极具野性的皮靴,再次肯定了我的猜测。“刚才不是同你说了么,不要再提小明,他只够给我舔脚丫子,那天把脚不小心给他闻了一下,他竟然拿舌头去舔,好贱!”说这话的肯定是那蓝裳女孩。只听她说:“昨天去吃了自助餐,可能冷热吃杂了,肚子今天好难受!”,那白裳女孩柔呵呵笑了几声,说:“那我不等你了,我只是小便,你帮我把包拿着。”说罢,白裳女孩进了其中的一间,听声音好像是进了第四间,可能是水喝多了,好几分钟过去了都未出来,那蓝裳女孩好像等得不耐烦了,焦急的喊道“完了么,快点,我受不了了,憋死了”,不一会,听得冲水声响起,那白裳女孩已出来了。我寻思了一会,正着急如果待会水管有水,都冲走了,那不白等了么!四下一望,一个手掌大小的水伐赫然出现在我身后靠右下处,这个位置已是相当避嫌,普通人如果专心上厕所的话,肯定不会发现这还有一个水伐。我将水伐用力拧了拧,确认拧紧了,再按了按冲水装置,确认水出不来,这才放心。那蓝裳女孩可能是纸未带,找那白裳女孩借纸,我突然发现我这间的门上有个小窟窿眼,透过小眼,我细细的看那个蓝裳女孩,哇,真的是好美,一头离子烫带红色的长发,长长的睫毛,红红的粉脸,还有一双能将人望透的大眼,在厕所暗暗的灯光映托下,更是美艳绝伦。蓝裳女孩拿了纸后,可能是等了好久,便匆匆走进了与我只有一板之隔的第二间。中间的隔板离地只有三四寸,我将头贴在地上,现在能看见她穿的那只靴子了。但见她一阵小便后,稀屎便从她屁股里直喷出来,她的大便非常的稀,呈深黄色,好似一碗稀芝麻糊慢慢倒掉一样,成了一条粗线。那条粗线足足落了十几秒才断,随后干便才小心的往下落起,几乎每根都是又粗又长。过了一会,可能是确实再没有什么可排出体外了,蓝裳女孩才准备起身,听声音她好像在按冲水开关,可哪有水出呢,我暗自得意,只听那女孩骂了句粗口“婊子养的,连个水都没有。”说罢,便开门走了出去,在她出去的那一刹那,我又透过门上的小眼看了看她,真的是好美,绝对远胜于我所见的任何女孩,不可思议为何这么美艳的女孩会有如此霸道的性格。待她出去了一会后,我赶忙从第一间出来,换进了第二间,一是怕被人看到,二是怕来个人进了第二间,若来的人长得好看那倒罢了,但如果是个丑的,那刚才的努力就全废了。我蹲下身,仔细看她的排泄物,一阵阵腥臭自下而上飘来,我浑然不觉得,我只觉得全身发麻,好兴奋,好激动。我伸出食指在干便下的稀便里搅了搅,稀便中是有稀有干,浓的很,我鼓起勇气将搅了稀便的食中放到了口中,仔细的用舌头品了品,一阵焦盐味,那么美的女孩我能有机会尝到她的粪便,我觉得已是非常幸运了,我用两只手将稀屎捧起,尽数倒在口里,起初胃确实不适应这种腥臭交加的东西,不过试了几次之后,胃也未出什么乱子,我现在已是喝得满口稀便,满嘴都是涩味,满脸都是黄水,再看看粪池,里面还有三四根干便,我用两个指头小心的拿起,热乎乎的,我轻轻的舔了几下,再也按奈不住内心已发泄的SM情绪,一口咬下这根大便的一半,含在口中,大便散热慢,余温尚存,舌头轻轻裹在口中一团便里,细细回味这位蓝裳女孩昨天吃了经过消化之后的排泄物,不一会功夫,三根便全在肚子里了,那便池也空荡荡的了。之后又进来了几个人,我哪敢喘大气,生怕别人知道,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发现四周没了声音,这才又蹑手蹑脚的走出的女厕所,我没有漱口,只是用纸擦了擦嘴,便慌慌张张的离开了迪吧。我记得当时我从厕所出来一直到走出门口都未再见那个蓝裳女孩,后来我又去过那间迪吧几次,还是未遇见那个女孩。后记:长久以来总想找个机会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与所尝写出来,不说留传于世,但求寻得同好知音,与其共同分享此中乐趣,今有幸留言于华傲,算了得一桩心事,愿得同好支持,《食金》续集也会在大家的支持中,于近日上传。《食金二》自上次那以后,我又去过那间迪吧几次,但都寻不到那蓝裳女孩半分,不知是自己心不诚而无法寻得,还是那蓝裳女孩她本就不属于我的世界,或者两种原因都具备吧!可能我是在自我进行心灵安慰,抚慰那深深的SM的情绪,但不管怎样,我还是义无返顾的在武汉的多家迪吧寻那女孩,其实我自己也想不通,找那女孩为何,找到了又如何,再次等别人上厕所去偷吃?自己也说不上来,想得多了,也就不想了,还是我行我素,继续在各大迪吧苦苦找寻。过得一日,武汉的天气也在慢慢变热,人的情绪也是在慢慢升温,每天白天工作后,晚上是完全不想归家,总是在网吧、迪吧里消磨时间,时间长了,家人也没再反对,总之能每天悠哉悠哉的过,比什么都好。这一日晚,刚下完阵雨,天气又是极其闷热,自然吃过饭之后便出来闲逛。顺着江汉路走着,不一会便到南京路,再走得一会,前面出现了一条路,由于刚下过雨,空气倒颇为清新,但视线确没平日清晰,路两旁的霓虹灯忽忽的闪烁,几个打扮得极为妖艳的女子站在娱乐城或发廊的门口拉客,顺着这样看下去,那条路横着只有八九米,长约两百米,但路两边所镶嵌的娱乐机构不下三十来家,一时间好像到了男人的天堂,不由得心花怒放,就这样顺着这条路走了下去。如果当时我意志坚定点,不走这条路,那么以后是绝对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不会一头栽进了SM的坑中而长久不能爬出;但如未走这条路,那将是我一生的遗憾,因为我会永远都不了解真正的SM是走了一会,我忽然发现两旁的娱乐城的迎宾小姐是越来越漂亮,比之这条路的最前面那几家娱乐城的迎宾小姐,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心下也纳闷,难道如书上所说是历尽坎坷才寻真宝?小姐也是这样?自己也暗自庆幸,如果进了前头几家,那么亏得大了。心情也随着自己的幸运和娱乐城的小姐的微微一笑慢慢升温,到得后来,简直就是大快人心,不知去哪家玩才好,就这样顺着走顺着看,眼看就要到了路的尽头还没有决定去哪家,再往前走的话,又是一片黑压压的居民区,不能再走了,一转身便看见路那边有一家名为“娇龙”的酒吧,好生奇怪,怎么刚从这走的时候没看见,可能是心情极好,没注意罢了,名字听起来还顺耳,门口那迎宾小姐也好可亲,就这家了。我去娱乐城绝对不是去做些嫖娼之类的事,更多的时候只是去喝喝酒,听听音乐,看看美女过过干瘾,这点不是什么人格不人格的事,只不过是没这种嗜好罢了。顺着迎宾的指引,慢慢的走进了这所酒吧,迎宾极为热情,问我有几个人,需要点什么服务,我只是应付似的点了点头,冲她笑了笑,这一笑不打紧,但觉得这迎宾好眼熟,细细回想起来,不就是上次在“新天天”迪吧陪同蓝裳女孩的那个穿白裳的女孩吗?那迎宾见我这样望她,不好意思的冲我回笑了一下。那日那穿白裳的女孩若没陪同蓝裳女孩同去迪吧玩,以她的姿色也可算得上是极品了,但有了那蓝裳女孩作对比,她的姿色又怎及得了那蓝裳女孩半分。想到见到她之后定能见到那蓝裳女孩,心也不由得噗噗跳起来,但见了那蓝裳女孩能说什么话?自己想说的话能对她说么?又想对她说什么了?想着想着,心下又不安起来,脸上的表情也随之转变,那迎宾女孩见我脸上喜怒无常,便随便招呼一个服务生出来,将我带进了酒吧里面。这所酒吧好生的昏暗,大倒不怎么大,二十来张台位,一个只能容得三四个人坐的小吧台紧紧的靠在左边的墙边,吧仔正在给那几个人斟酒。借助厅中台位上的蜡烛光,依稀发现好像每个台位上都有人,我也顾不得那么多,寻得一个避嫌的位置,点上一瓶啤酒,静静的听着不知从哪边传来的悠扬的歌声。不一会,人便迷迷糊糊了,但意识还在,感觉好像有人在我前面晃动,身边的位置上好像也坐了个人,没有再理会,小睡了一会。不知过了多时,人慢慢清醒,坐起身来,看看酒吧,和刚才没什么区别,依然是昏暗,只是左边台子上好像多了几个人在说话,我侧身望去,两男三女,那女的背对着我,看不清面貌,那男的倒是能借助烛光看个明白,原来是两个四十来岁的老家伙,只听得其中一人道:“为什么你不能原谅我一次呢?”“骄龙是什么地方!你的天堂,不是么?”背对着我的一个女子道。那男人又道:“我承认这是天堂,但我只错了这一回,就不能再来了么?我已经在骄龙五年了,求你说说好话,给一个机会行么?”我暗自好笑,犯了什么错,机会都没有了,还要这样求人。那女子没再理他,只是伸手住那男的头上一抓,一口唾沫吐在了那男的脸上,那男的好似愧疚的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由于迪吧的灯实在太暗,不是我留心去看那桌发生的事,旁边不会有人发现那男的被女的扯着头发吐唾沫。三个女子当中的一个说话了:“老白,你想回骄龙?你肯从头做起吗?”那个被吐了唾沫也叫做老白的男人头不住的点着,脸上完全没有被羞辱之后的难堪表情,反而显得异常高兴,激动的说:“愿意愿意,我愿意。”一连说了三个愿意。那个吐他口水的女子见老白一副奴才象,不由得笑了笑,道:“公主为人求情,你还是蛮有福的呀!”说罢起身向中间那个被称作公主的女子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转身便离去,在她起身的一刹那,我发现她就是在门口做迎宾的那个小姐。只见中间的那个女子也起身准备离去,但又低声对她左边的一个女子说道:“老白从头做起,你来指导。”那左边坐的女子不住点头。说罢,中间的那个女子转身便往吧台走去,我也跟着起来,想看看那个被她们称为公主的女子的模样,这一瞧不打紧,惊得我是半天无话,那个被称为公主的女子不是在“新天天”所见的蓝裳女孩又是谁!!!《食金三》原来那个被称为“公主”的女孩,竟是在“新天天”所见的蓝裳女孩,这一惊自是非同小可,但又在常理思索中,惊是因为这个女孩竟被人称为公主,而且那个老男人还这么恭敬她,怎有如此大的面子;而刚刚进门就见到那日所见的白裳女孩,会见到蓝裳女孩也就在常理思索中了。由于见到了苦寻数日的人,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但实在又无话同那女孩说,一是惊于她美艳的外貌,只见她今日的打扮比上次略显成熟,但成熟中仍透露着青春的气息,由于酒吧的灯光较上次迪吧更为灰暗,而台位上点点烛火的红光正映在她娇美的脸上,红噗噗的脸更是美艳绝伦,让我一时语塞;二是自上次在厕所的事情后,我总感觉要低她个几等,不敢也是觉得不配说什么,问什么,只是痴痴的张着口瞪着她。女孩轻蔑看了我一眼,打量一番,头也不回的径自去了吧台。自讨没趣的我又坐到了刚才的位上,现在旁桌的五人已去了二人,剩下两男一女,只听得那女子说道:“老白,你个东西狗胆真大,骄龙的事敢说出去,这会能回来,算你有福,要从仔做起。不过怎么说你还是挺运气的!”那老白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喜悦中,不住的点头,老白旁边坐的那男人拍了拍他肩膀,道:“老白,那件事你全忘了说,你看该怎么办?”话一说完,老白犹如大梦初醒,挠了挠后脑勺,叹了口气道:“完了完了,全忘了,这怎么办,这边事刚完,那边又要有事了!她不会放过我的,你看怎么办?”那个男人也摇了摇头,摆出一副没办法的样子。那女子看了看老白和旁边那个男人,不解的问道:“什么事,大惊小怪的,说出来听听。”老白指了指身旁的男人,道:“菲姐,你别问我,问他好了,老胡,你把这件事说给菲姐听吧。”听到此时我才知道旁桌三人的姓氏,两个男人,一个被称作老白,一个被称作老胡,还有一个被称作菲姐的女人。老胡望了望老白,脸色非常难看,在蜡烛光的照射下,脸上的斑点就如桔皮般分外明显,不悦的道:“你的事,我只是负责提醒,我知道个什么内幕,你自己说吧!”老白被老胡这么一顶,脸上顿觉无光,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绷得更是紧,粗声道:“还不是你惹起来的,要我顶这个头,我不干!我凭什么说,我...我...。”“你什么,有个什么屁快放。”菲姐打打断了老白的话道:“搞个什么名堂,说了半天都没说个什么,老胡你说,有什么事我帮你作主。”听到此时,我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对那菲姐的敬佩之情,好个厉害的菲姐,比之那两个老家伙来说强多了。老胡见菲姐点名要自己来说,料想不说也是不行了,只好将其所了解的事情缓缓的道来:“那天我和老白去江岸货场,那时天色也挺晚的,老白说他想玩玩,我问他怎么玩,他说想去射他一射,也就是去找女的上床玩。我说现在也不早了,不如改天再玩怎么样,老白说他今日兴致极好,不去是浪费光阴。”说到此时,老白的脸色是极为尴尬,忙道:“菲姐要你说事情,你扯这些陈芝麻烂叶干什么!”老胡没有理会老白继续说道:“老白要去,我也只好随他一起去,就这么走着走着到了江岸货场的西岸,老白说这西岸的女人好玩,指着前面的娱乐城就要我陪他去。其实当时已经十一点多了,但为了不扫他的兴,我就陪他去了。”老胡说了半天,好像要把这件事的所有起因都推到老白身上,我听了暗暗好笑。老胡又道:“那个娱乐城真的好气派,一条街属它最醒目,门口的小姐见来了客,忙把咱们招呼了进去,我也就半推半就的跟了进去。”“什么娱乐城?”菲姐插口问道。老胡道:“好像叫什么什么凰,凰什么,对了,叫‘凰吟’”菲姐淡淡的笑了笑,道:“你有本事去那,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么?不知死活的东西,男权的总部,你敢去,哼!”老胡叹了口气道:“我当时哪里知道,还只道是个普通的娱乐城,谁知进去之后,完全不是那回事。我和老白进去之后,找了个位置坐下,这时过来一名服务生,看了我二人一眼,问道:‘请问您二位是需要单盘还是拼盘,我们这都能为你服务。’我哪知什么单盘拼盘,就叫他去找娱乐城的**咪来,那服务生好像听不懂咱们说话,转身便离去。”菲姐笑道:“你真是个傻子,男权的总部哪有什么**咪,只有同志,这都不懂,还混个屁!”老白一听菲姐骂了老胡一句,心下大喜,便忙道:“对!对!就只有他问这个。”我侧着看去,老白现在笑得异常灿烂,但心下也纳闷,男权是个什么玩艺,还是个总部,心中还没有想个谱出来,这时老胡接着说道:“当时我非常气愤,我哪知道是什么这总部那总部,站起身来便骂道,那服务生也没理我,只是一个高高个子的男的走了过来,那男的是他们的当班经理,可说起话来也不中听,他说:‘刚才服务生问您需要什么,你也不问,也不说,现在又来骂他,可能这地方不适合您。’我一听,肝火直冒,原来去过不下数百家娱乐城,哪有这种态度和话语对待顾客,好像所有的错都是我引起的,便骂道:‘你是个什么意思,是我的错?我叫你们的服务生找个能喝酒的人来,他来个什么拼着盘,拼那盘,我拼个屁盘,你是个什么意思!’那经理没有再理我,转身便走了,我还以为他怕了我二人,哪知没等五分钟,来了八九个人将我二人围了,那些人不由分说,拉着我二人便打,我和老白毕竟人少了,不一会便被打得见了血。”边说边指了指额头上的一块红疤,由于酒吧太暗,不是他说,我怎么也不会看到他额头上有一块疤。菲姐看了看老胡的伤疤,道:“你这叫咎由自取,他们只是打了你,若`制`了你们,你们这辈子就完了。”她说那个“制”字时,故意放慢了节奏。老胡顿了顿,又道:“那几个人打后便各自散去,我和老白慢慢的爬起,刚才那个经理又走过来,装着个好人,问我们有没有事,我当时懒得理他,只是问厕所在哪,好去洗洗头上的血渍。他指明了方向,我二人便去了厕所。”菲姐又插口道:“你骂的那个人你知道是谁么?是不是个子有点高?脸左边有个刀伤的?”老胡先点头,又摇头,一脸回忆的道:“倒是个高个子,但脸左边有刀伤?不记得。”又是一阵摇头,老白猛的拍了老胡一下,道:“你怎么会不记得了呢,他去叫人的那会儿,你还骂他左脸刀疤,纯粹傻瓜,你忘记了。”“对,我骂过,记起来了,他左脸确实有个快两寸长的刀疤。”老胡道。菲姐摇了摇头,道:“你知道是谁了么?什么人都骂,那是他们男权的武汉二当家,狗东西,不知死活!”老胡皱了皱眉,一脸的无奈,接着道:“不去厕所我还真的不知,到了那还真看到些希奇的东西。两个男人,一个站着,一个跪在地上给站着的做口交。我们进来后,他们见了没有丝毫难堪,依然我行我素,那跪在地上的男人反而用舌头舔得更带劲了。我和老白发现这地方有些儿不对劲,赶快清洗,正准备出厕所,那跪在地上的男人突然抱住了我的腿。”《食金四》 老胡、老白和菲姐三人同一个台位,我一个人一人台位,两个台位相距不是很远,那边的说话这边很容易听到,由于我是趴在桌上,脸又未面向他们的偷听,故而三人从开始到现在都没太注意我,还是继续谈他们自己的事。老胡道:“当时你知道,这家娱乐城总还是有点邪门,我和老白早想出去了,但就在离开洗手间的那一刹那,那个跪在地上的男的抱住我的腿,这倒好,人动弹不得了,我是吃了一惊,老白也是惊得目瞪口呆,说实话,我这好多年遇到的事不少,但就这等希奇事还真少见,不由分说,忙用手推开那男的,可哪知道那男的倒像似使了吃奶的劲,抱得死死的,一下还真推不开。”老胡说到这时冲着菲姐呵呵的笑了笑,菲姐没有任何表情,他倒显得尴尬,便继续讲道:“我正准备大声训斥,那男的先开了口,道:`大哥,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在这,求你了。`我一听,大惊!好小子,心下思索,看他刚才舔得那么带劲,现在又要求我带他走,搞个什么鬼,便没理他,哪知让他舔下体的男人走了过来,一把揣起那跪在地上的男人,反手一个耳光,打得那人一头栽进尿槽,半天都不能爬起。我一见顿觉有气,哪有这个理,便推了那人一把,想为被打的那个男人出出气,也确实是自己看不过眼。”菲姐点燃了一支烟,猛抽了几口,淡淡的抛出几句话:“你倒蛮正义的,敢打抱不平,你知道么,那被打的男人是自愿的,就如同在`骄龙`一样,那些狗是自愿的,这人理你都不知么!”老胡被这么一说,半天无话,只是呆呆的出神。我坐在旁边听得有些不耐烦,但始终不了解菲姐所说的`骄龙`的狗是什么意思,也点了一支烟,悠哉的听他三人说。过得一会,老胡叹了口气,喝了口放在桌面上的啤酒,继续道:“那人身体倒结实,推了一把完全不觉得,后来就闹开了,我和老白本来就一肚子气,正愁没处发,这是个机会,正好出气,便动了手,毕竟我和老白是两个人,打他一个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打得他满嘴都 是血,那人便发疯似的乱叫,不一会,厕所就冲进来数十人,有老有少,但刚才那个经理,也就是什么男权二当家却不在此列。四个保安不问青红皂白就将我和老白押到墙角,一阵毒打,还好这回将头护住了,脸上伤得较少,不过周身的痛更是加深了。说实话,还是老白厉害,如果不是他……”“我怎么?我怎么!现在都推到我身上,我还不是怕你挨打!”老白抢过老胡的话说道:“我当时只是把被咱们打的那个男人扯到跟前,想要要挟他们,不就是干了这个么?其余的事都是你做的。”老白也不是个傻子,生怕老胡七讲八讲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但又不好随时打断他的讲话,只是在关键时刻为自己辩护一下。老胡冷冷的笑了笑,道:“是的,你只是把他拉了过来,不过拉的位置可不太好。”老白道:“怎么不好了,你说拉他哪,我这不是急出来的么?”菲姐不耐烦的道:“快说快说,拉了哪?怎么一点责任总是推来推去的,烦不烦!”老白和老胡对望了一眼,不知说到这份上来,下面的话当说不当说,老胡向老白使了个眼神,老白一脸不高兴,低声道:“不就是那男人的下体么!这有什么大不了!”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自己似乎都听不到了。“哈!哈!哈!老白,有你的,那玩艺儿给你捏住了,他不痛得哇哇叫!”菲姐笑道。原来老白为求自保,便想到了刚才被他和老胡揍得满嘴是血又大声嚷嚷的男人,由于这个男人刚被人舔过下体,阳具还没来得及全塞进去,于是老白就使出全力,将那男人的阳具拿住了。老白没有回应,老胡赶忙道:“确实是这样,那个男的被老白这么一捏,嚎得像猪一样,果真这招见效,四下围攻的人都不敢再动手了。”菲姐依然是笑着问道:“那是他们的客人,他们肯定不能在向你们动手了,否则谁还敢去`凰吟`呀。”老胡道:“可问题就是那个人他好象不是他们的客人,是他们的主子。”菲姐收了笑,问道:“你怎么知道?”老胡道:“老白拿住那男人的阳具时,所有在场的人都跪下来了,大呼什么`太子,太子`的,我瞧那男的起码也是个当家的呀!”菲姐的脸此时变得铁青,口张得老大,颤颤的道:“太子,太子,你伤了凰吟的太子,不会吧!那是他们男权武汉当家的儿子,你……你们……,我还道是什么客人角色,陪个不是就完了,可他是什么角色呀,你知道么!”菲姐激动得话都说得断断续续,又道:“你知道么!知道么?太子和我们骄龙的当家女皇天女是一个辈份的人,你的狗胆太大了。”老胡和老白一听,全身一颤,老白哆嗦的道:“不会吧,怎么办,我们虽已走脱,但老胡的手机当时在乱中丢在了凰吟,前天有个恐吓电话打来,说要来寻仇,要`制`了我们,你看这该怎么办。”菲姐叹声道:“制了也好,现代公公。我也没办法,不过有个人你可以去求求,但老白刚犯了错,重新到骄龙,可能那个人不会卖你的帐。”老胡和老白同惊道:“谁?”菲姐没做声,只是做了个跟随的手势,便起身向吧台走去,二人也紧随其后。现在两个台位就剩下我一个人,偷听的兴致还没灭,可说事的人已然去了,心中也顿生不少疑问,到底菲姐所说的是何人,什么男权,什么太子,好像自己倒似一点都不懂。平日看的SM书不少,接触网上的SM内容也不少,但今日接触的东西好像以往都未接触过,感觉自己像个新生儿一样,全都是新事物,更像是个井底的青蛙,出来后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大,自己的了解好像坐井观天,知之甚少呀!坐了会,人睡意又来,迷迷糊糊的不知又趴了多久,只听得耳边有人细声轻唤,待得清醒,原来是准备打烊的服务人员唤醒了我,一看表近三点了,揉了揉双眼,准备起身离去,发现吧台那还有一个人在抽烟,不是别人,正是我千想万想的蓝裳女孩,也是骄龙的公主。心下大喜,好想同她说一两句话。微微的灯光,黄黄的烛火,一张透着天真又带着几分邪气的脸上映着淡淡的红光,在这种环境的衬托下,不是能用美艳来形容的,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不知是哪来的勇气,我慢慢的走到了公主的跟前,不知为何双腿竟全然无力,双双一软,竟然蹲了下来,低声的道:“我想到骄龙来,您可以答应吗?”她笑了笑,叫我抬头看她,我一抬头,不禁被她的美艳震慑的“啊”的叫了一声,一股无形的压力直射下来,叫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顿时觉得自己被一张透明的网罩着,全身都无法动弹,她将美艳与霸气结合的太完美了,让人不得不服,一时之间有种希望被永久奴役的感觉在心中涌现,而且比早些时在新天天一见时的感觉还要强烈。原来早期读过相关的SM的文章,当作者描写被S征服时的那种全身心放松,好似将身体全部捐出,没有一件属于自己的极度自由与幸福的感受时,还以为作者在杜撰,但到得此刻,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真的,那种感受就是这样。她轻轻的对我说道:“为什么要到骄龙来?”我心中一惊,她这一问是来试探我的么?心中不敢多想,只是低着头,小声道:“想来打工。”其实从老胡和老白包括菲姐的对话中,我是不能了解“骄龙”的性质的,是否提供调教等业务,所以当时并没有用调教这个词,而是用打工来解释。原因也有二:一是不了解骄龙,二是不了解眼前的这个我心中的蓝裳美神,被人称之为公主的女孩。她笑了笑,道:“打工,打什么工,这儿不缺人。”我一听急了,忙道:“我原来从事过服务行业的工作,对服务比较有经验,能把好多事做得更好,希望在这能一展我所学。”我也是这样考虑,先前的工作确实不太好,每月收入平平,可能骄龙的收入会更低,但多了能和公主在一起的幸福与精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是划得来的,哪知她说了这样一句话来推辞人,心下已凉了半截。公主继续开玩笑似的说道:“人是不需要的,可玩具狗却还差一只,愿意么?”我的心一颤,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公主收了笑,冷冷的道:“做玩具狗,感觉自己配么?想到骄龙来打工,明天去人事部吧,别来找我,好么!”我急道:“我不是…我…上次,我只想调……调,我”由于情绪的激动,我话都不能说得流畅,再则由于“调教”、“女王”、“SM”这些词都还只是网上用过,实际生活中到底有没有这些存在还是个问号,所以不敢贸然将这些词用上,否则那女孩如果非这类人士,岂不尴尬,故而使本来就紧张的我更加说不清话。“不用再说了,你想什么我知道,有机会再说。”公主道,说完转身离开了吧台,向门口走去,不多时便消失在酒吧的黑暗中。《食金五》第二日,我真的到骄龙来,找到了人事部经理,表明了我的求职意图,填了份申请表,面试一番后,没有任何复杂的手续,竟然通过了。回头将手头的工作一辞,打从明日起就在骄龙上班了。所从事的工作依然是最基层的服务人员,我也不求什么高收入高回报,但求能和自己想见的人在一起就可以了。当日无话,回家蒙头大睡,梦都没做一个。第三日便正式来骄龙上班了,接待我的是一个中年的妇女,她受的人事部经理的指示,安排对我进行工作前的指导与帮助,说是指导还行,但帮助就全然别指望了,那妇人一副穷酸像,仗着自己早来几个月,对所有的新人指手划脚,有道是:“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一服还不行。”惹得人人反感,均想共诛之,但又有碍自己的发展,故五六个新人也就顺其自然,无的谓了。骄龙是一所有两层楼且有四十多间包房的酒吧。由于营业的性质,白天这里几乎放假,只有几个新来的服务生在小心的打扫着细微处的清洁,只有等到下午三四点钟时,各部门相应负责人才陆陆续续到来,这的收班时间比较晚,上早班的服务生要做到晚八点多才走,上晚班的相关负责人和服务生一直要守到几乎天亮,如果上晚班的白天不睡觉,那晚上肯定受不了。经过了四五天的工作后,我发现我起初的想法和现实的差距越来越大,本想借这个机会能多和公主在一起,想了解她到底是不是SM人士,但从进骄龙到今天始终没见到她一面,不知是机会不好还是其他的原因,总之现实总是与理想相差好多。娇龙应算是一个极为正常的娱乐机构,它设有楼面部,客房部和商务财务部等部门,每层楼面又都有管事的主管、领班,共有三个经理,一个负责楼面,一人负责人事,还有一个负责财务,某种意义上讲算是比较正规,和SM之类完全没有什么联系。我不耐烦的从事着厌恶的清洁工作,每天几乎如此,而且都是上早班,几乎是早九来晚九走。可能自我之后也没有什么新人进来,我们五六个算是这段时间的最后一批新人,总是做比别人苦的活,干比别人累的事,却没落个好,个个腰酸背痛,头昏眼花,最后总是埋怨一番,第二天又照旧!有一日,我来的特别早,由于家中无事可做,便想早点来骄龙,因为这的员工休息室有张三尺来宽的大沙发,若在这上休息,比家中要舒服好多,况且又不会受赶时间之苦,不过这位置一般总有人占,这日也不例外,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睡在上面,嘴里衔着根烟,周围还坐着三个人,那三人好像在听睡在那沙发上的人说什么。我凑过去,四人同时朝我一望,弄得我一噌,感觉自己好像个不速之客。四人中睡在沙发上的是老掉牙的员工,据说他来骄龙已有五年了,三十五六了,至今还是个员工,而且从以后的趋势来看,想提升的可能性相当小,他姓刘,人家都称他为刘头,因为在员工中资历最老,但也可变相理解为“留头” ,除了头,其余的都可以不要。那三个听众都是新人,一人叫小高,还有两个一人姓,都姓徐,一个叫大徐,一个叫小徐。四人一见我来,都不说话了,我暗自好笑,你们几个说什么话这么保密,来个人就一敢说了。我一时兴趣来了,便也找了个小板凳,坐在四人旁边,四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说话,小徐最先道:“刘头,你说,没关系,他是咱们新人队伍里的,不会乱说的。”我一看小徐正在对我偷笑,便忙道:“对,刘头,我是新人,我肯定不会瞎说话的。”刘头看了看我,也没再理会,便接着先前的话继续说道:“刚才说了,你们要记住,骄龙有间包房是不能去的。”小高插口道:“你刚才说有个顾客在里面,被数个人用棍子乱打,不会是真的吧?”刘头道:“个家伙,放个什么屁!老子说了不要再提这事,哪个再提我跟他急!!”小高碰了一鼻子灰,便不再说话了。刘头继续道:“有些事你们是不懂的,老子原来也不懂,电视里的喜欢受虐的人怎会活在咱们现实中,而且还那么多,不过这事不是老子当时亲眼看到,打死也不会信呀!”刘头讲得绘声绘色,唾沫横飞,生怕那几个听不懂,又用手比划好半天,但终究由于表达能力有限,仍未说个什么名堂来。只听他又道:“那场面你看一眼就会吓个半死,我当时什么都不明白,只是两眼发黑,双脚发软,想走也不能走,那场面,唉,说不出来!”大徐长得一脸精明相,半天不作声,现下也只是自叹道:“可惜那惊险场面我们也只能想,看不到呀!”“怎么看不到,你们都是新人,每天不到晚上十点就都走了,那场面每天快十二点才开始。你们慢慢的做吧,以后成老员工了,上晚班时还愁看不着吗?”刘头笑了笑道。我和小徐都同时睁大了眼睛,论SM的大致理论了解,可能我要比他们高出一点来,但理论总是虚的,现实生活中我的SM经历几乎为零,和刘头那切身体会相比,还差好远。我望了望小徐,发现他也正在看我,两人似乎找着了点默契,暗暗笑了笑。今天的活不比往日少,但做得却格外轻松,到了晚上八点,人依然不觉得疲劳,轻松收拾衣物,悠悠出了大门,赫然发现小徐在外等着我,我丝毫不觉得吃惊,二人又是一阵大笑,各自的心思好像对方都猜透了,我故意问小徐:“怎么还不走?”小徐也不点明,道:“等你呀,你现在走吗?”我笑了笑,道:“我现在不走,你先走吧。”小徐也不是个傻子,道:“我走了,你一个人去看,不怕寂寞?”我忙走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激动的道:“好小子,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不简单!”其实在工作中,我和小徐算是比较好的合作伙伴,这种好也是相对的,这种服务行业不同于其他技术或经销行业,人与人之间的感情都比较淡,只不过和小徐在某些观点与看法上略有相同,谈得也比较投机,故而算是比较好的同事。小徐被我这么一拉,也是激动万分,忙道:“今晚有好看的了,咱们先去吃他一顿,等到十二点钟再回来看热闹。”我点头同意,便和他在附近找了个大排档,点了几个小炒和烧烤之类的东西,慢慢吃起来。那会儿,我俩谈得更投机了,海阔天空的吹,但半分都未扯到SM上来,只是聊一些对当前形势的看法,骄龙哪个最能升职之类的话题。期间得知小徐的年龄只有二十四五岁,高中毕业,但生活阅历确比我丰富许多,我自叹不如。就这样吃了好一会,一看表才十点多钟,小徐和我又上了会儿网,一直到十一点半才慢慢渡到骄龙来。此时的骄龙是灯火通明,门外的迎宾抢客源,见到了客人如同见到了祖宗,喜上眉梢,一阵打情骂俏声过后,又是拉又是搂,丝毫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整个场面好生热闹。我和小徐没有走大门,而是从员工通道进了里面。走着正好,突然小徐停下脚步,望着我道:“今天的事你我谁都不可说出去,保证!”我自然答应,小徐这才放下心,继续走路。门卫见我二人是内部员工,也没怎么多问,就放我二人进去。我下午来的时候刘头的故事已快讲完了,故而不知他所说的看见人受虐待的那间房间在哪,只好跟着小徐,随他慢慢的找。找了近一圈,没发现什么特殊,倒时引起了骄龙部分老员工的怀疑,不知我二人这么晚又来做什么。就样找了一会,碰到熟人就说回来拿换洗的衣物,倒也没多少人细问。又找了一圈,最后我和他的视线都落在了二楼最深处的一个中等包房上,这是包房就算是白天也不让我们做清洁,当时得到的解释是:“此包房为临时仓库,无需你们做清洁,待会有人做。”我二人蹑手蹑脚走到那间包房门前,贴门倾听,里面好像有人说话,但声音极轻,我二人一惊,本是库房,怎会有人声,不会是小偷吧,如若是,那抓到后我二人的功劳就大了。于是轻轻推了推门,那门未锁,这一推由于力度把握不好,竟全推开了,里面不光有人,而且还有好几个人。我发现小徐的下身在慢慢涨起,我也不例外。里面的一幕实在令人太惊讶了。四个男人,两个女人。四个男人趴在地上,贪婪的舔着两个女人的两双脚,每个男人都抱着一只脚来回的狂舔,舔了又闻,闻了又舔,两个女人抽着烟,尽情的享受着这等伺候所带来的快感。我一看那两个女人,都好眼熟,一个不是菲姐又是谁!另一个不是在骄龙任迎宾员且那日在新天天所见的白裳女孩,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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