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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奴黑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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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5-13 17:13: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春婷十七、八岁后,渐渐地学会了享用黑牛。当春婷需要时,她会卸下黑牛的笼头、缰绳和口衔,命令黑牛跪在胯下,仰头张开大嘴,含住自己的整个下身,将那经过特殊训练的挺起来又长又硬的舌头伸进去并不停地搅动。春婷会长时间地骑在黑牛的脸上,慢慢地享用着黑牛提供的服务。高潮即将来临时,春婷就夹紧双腿,控制住黑牛的呼吸,以期得到黑牛更强力的刺激,因为黑牛为了呼吸,一定会在她的胯下拼命挣扎,而她只需稳稳地骑在黑牛的脸上,轻松地控制住黑牛的头,就可以得到人间的第一快活。黑牛在她胯下的挣扎越激烈,黑牛的脸、鼻子、嘴吧、舌头对她的刺激就会越强烈。春婷不会顾忌黑牛,她要的是自己的满足。 黑牛喜欢春婷骑在他的脸上,春婷那浓浓的下身体味使他迷醉,他渴望春婷卸下他的笼头、缰绳和口衔,因为这意味着可以仰着脸去承接春婷的胯,张大嘴去含住春婷的女性器官,在春婷野蛮的虐待中得到快乐甚至射精。春婷当然不允许黑牛射精,没有得到允许而射精是会受到严厉惩罚的。 春婷高潮过后,黑牛仍会张大嘴巴,含住春婷的下身,贪婪地舔吸着下身流出的淫液。春婷也会毫不犹豫地将高潮过后的尿撒在黑牛的嘴里。而这对黑牛来说,无异于琼浆玉液,黑牛会点滴不漏地全部喝下去,还会意犹未尽地将残留的尿液舔吸得干干净净。自然,在黑牛如此尽心尽意的奴棣般的忠诚服务后,春婷会追求第二次、第三次的高潮。一般说来,春婷享用的持续时间总要在一个小时以上,直到春婷筋疲力尽为止。 这是春婷的师父教给她的控制男人的最有效的办法。一般男人喜欢钻到女人的胯下,去舔女人的大腿、屁股等,那是因为男人的性欲所至,性欲得到满足,男人就不会再去钻胯下、吻大腿、舔屁股了。只有将男人的自尊彻底打掉,训练成真正的忠诚奴棣,才能随时满足女人的需要。而做到这一点,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男奴经常喝女主人的尿,还要将尿撒在男人的头发上、衣服上、脖颈里,让他整天沫浴在女主人的体味之中。所以,春婷规定黑牛每天早上起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厕所去等着承接春婷起床后的第一泡尿。 春婷20岁那年,一位年轻的华侨富商回乡探亲,看中了春婷的美貌并紧追不放。春婷总是骑着黑牛去和男友约会。当男孩第一次见到春婷那飘逸的长裙里面骑着一个男人时十分惊异,但春婷却不以为然。 春婷结婚后,要跟着丈夫到海外去了。这下黑牛又成了一个没主的“孤儿”。 四、换主一 马戏团虽不能演出孔雀开屏那样的大型车技,姗姗的双人车技却因为难度大、质量高而大受欢迎。但姗姗的底座在一次演出中受了重伤,节目只好停止。 因为春婷要离开马戏团,黑牛又没有去处,于是团里决定,将黑牛分给姗姗当底座,以恢复姗姗很受欢迎的车技和以前玲子与黑牛的晃板演出。 春婷在走以前,骑着黑牛来到姗姗的住处,当面卸下套在黑牛头上的笼头、缰绳和口衔交给姗姗。虽然对此姗姗早有耳闻,却是不甚相信,见到春婷果然给黑牛戴上笼头、缰绳和口衔,还在走前将这些东西交给自己,觉得不可思议。再看跪在春婷面前的黑牛,双手紧抱着春婷的大腿,仰头将下巴凑近春婷的胯间,一双难以分舍的眼睛向上可怜巴巴地看着春婷。黑牛知道春婷要走了,7年来的共同训练、肌肤接触以及长期在春婷胯下的生活,使黑牛对春婷产生了依恋或者说是依附的感情,不知道离开春婷他会怎么样。当他听到春婷对姗姗说:“黑牛就交给你了”,并从他头上卸下笼头、缰绳和口衔时,急忙转头瞪着疑惑的眼睛向上看着姗姗。姗姗对黑牛叹息一声,一边接下春婷递过来的笼头、缰绳和口衔,一边对黑牛说:“你起来吧,不要再跪着了。”说着,就春婷对姗姗说:“可惜啊,我不可能再拥有像黑牛这样忠诚、听话的奴棣了。” 姗姗问:“黑牛是你的同事,因为演出的需要,才给你当底座的,你为什么要把他当作奴棣呢?”“一开始我并没有把黑牛当成我的奴棣,但训练和演出需要我骑在他的头上,久而久之,我便习惯了骑他,而黑牛也习惯了被我骑。”说完就对黑牛笑了一笑,只微微地动了一下双腿。黑牛对春婷的肢体命令十分敏感,立即习惯性地跪倒在春婷面前,将仰着的脸贴进春婷的胯下,迅速将春婷驮起。 “你看,他喜欢被我骑在胯下,而且他更喜欢我骑在他的脸上。”春婷还没说完就夹紧双腿,因为黑牛的头在胯下不停地扭动,春婷不得不加以管束。“他在用舌头舔我的下身,他喜欢吻舔我的大腿、屁股和下体,所以我才给他戴上笼头、缰绳和口衔”。 姗姗听着春婷的讲解,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一股热流从下体涌上全身,满脸绯红。 春婷见状,一拍黑牛的头,黑牛便跪下。春婷从黑牛的脸上下来,对姗姗说:“他的脖子十分有力,完全能够承受你我的体重,要不你也试一试?”说完就用手将黑牛的头推向姗姗。 “不不不”,姗姗不愿意在春婷面前骑黑牛,连声说着“不”字后退着。 “姗姗,我要走了,看来黑牛不属于我,而属于你,我只是为你来训练他,你却可以长久地享用他。但最后给你一个忠告,黑牛只是一个听话而忠诚的奴棣,他自己也很愿意当漂亮女人的奴棣。所以,你只能当他为你的奴棣,不可能和他平等相待。还有,我们都是女人,姐妹间的关系又很好,没有必要回避一些问题,所以,我要将一些女儿间的私房话告诉你。一是黑牛喜欢喝我的尿,最近三年来他基本没有喝过水,他宁可忍着不喝水,也要等着喝我的尿。一般是他跪在我的胯下,张大嘴贴紧我的下身直接对着喝,他在这方面训练有素,不会漏出去一滴尿的,喝完后还会用舌头将你的尿道口和阴唇打扫的干干净净。平时我也会在凉水杯里放上一些尿,以备他口渴而我又没有尿时喝。说来也怪,有时我将其他女人的尿放到凉水杯里,但他一闻就知道,就是不喝,硬要他喝就会吐得翻肠倒肚的,这样专一的奴棣真是少见,我很喜欢。二是黑牛特别喜欢舔我的下身,只要一有可能,他就会钻到我的胯下,仰着脸、张着嘴,舌头不停地舔着,即使隔着厚厚的牛仔裤也乐此不疲。三是我对他的舌头进行了训练,要他没事就往外拉自己的舌头,还要他进行挺舌头的练习。现在他的舌头比一般人要长,挺起来也要硬的多,但对我们女人来说还不够长,也不够有力,你可以继续训练他。四是我从不把黑牛当成一个男人看,所有女人最隐私的部分,对他都是公开的,他崇拜女性的身体,他很喜欢做那些看来是被女人虐待的事情。例如,当我需要时,就会长时间地骑在他的脸上,命令他去舔我的下身,还要将舌头伸进我的体内不停地搅动,我会夹紧双腿不让他呼吸,直到我满足为止。洗澡时,我会要他跪在身边,一边用舌头清洁我的身体,一边给我按摩。……” “姗姗”,春婷接着说:“今天来一是将黑牛给你送过来,二也是将我对黑牛的训练情况告诉你,还有就是我真的很可惜,黑牛是一个忠诚而听话的奴棣,现在他归你了,这是你的福分,也是他的运气。在我享用他时,经常能听到黑牛叫姗姗和玲子的名字,看来他的确是属于你的。” 春婷又转身又对黑牛说:“黑牛,团里已经将你分给了姗姗,你要好好地为姗姗服务,就象以前为我服务那样。”说完转身走了。黑牛仍然跪着,留恋地望着春婷渐渐远去的身影,跟着春婷毕竟已有7年,不管如何,对春婷还是建立了那种依附的感情,春婷的体味还在牢牢地控制着黑牛的思想。 黑牛甭说有多高兴了,因为黑牛心中维系着对姗姗的一种特殊感情。他和姗姗是同时进团的,玲子、姗姗、黑牛曾一起学习、一起训练,结下了深厚的情谊。在黑牛心中,姗姗和玲子是连在一起的,她们两人在黑牛心中都占有绝对的地位。 此时的姗姗已19岁,1.70的个子,身材匀称、双腿修长,亭亭玉立,是县里公认的第一美女。黑牛20岁,却仅1.43,虽矮敦,却结实健壮,力大无穷,实在是天生当底座的材料。 姗姗说:“黑牛,起来说话,不要跪着了。” 黑牛站起来,拘禁地在姗姗对面的小凳子上坐了下来。 “团里将你分给了我,你有什么想法?”姗姗问。 “我真的很高兴。记得吧,我们都年少时,有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和玲子带你一起回我们村上玩,路上你还为我只驮玲子没有驮你而生气,玲子看你生气了,就从我肩上下来,让你一直骑着我,还问你骑着高头大马高不高兴?那年你才10岁,骑在我头上不停地拍着我的头要我快跑。为了让你高兴,我就抱着你的双腿,故意颠着你,一路小跑着,你高兴得一边叫着:‘黑牛哥哥,快跑’,一边唱着歌,一直到村口才下来。星期天下午回团你还要骑我,玲子当然是让你骑了,只是一路叮嘱我要小心,不要把你摔了。”回忆着以前的轶事,黑牛显得放松多了。 “是啊,一晃9年过去了,当年的情形我也还记得很清楚的。”姗姗深情地说。“团里要我们练好车技节目和你的晃板,你和玲子以前的晃板节目演得很好,有什么经验可以说一说,我也可以借鉴一下。” 黑牛说:“晃板节目要求上下协调,两个人要成为一个整体,所以当时师傅就要玲子天天骑在我的头上,久而久之,我们两人就像一个人那样了。” “我们今后怎么练?”姗姗继续问。 “以前无论在平时,还是训练、演出,都是玲子、春婷指挥,我只是按照她们的命令去做。所以,今后我听你的指挥便是,我有的是力气,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还有……” 姗姗想,看来黑牛真的要永远被我骑在胯下了,因为车技和晃板都是要骑在底座头上才能训练、表演的。黑牛说的没错,要想演好这两个节目,就要求两人练得成为一个人才行,那么,平时两人的协调和默契就十分重要。 “你有话就说出来,不要吞吞吐吐的,我们的关系就象兄妹一样,有什么话不可以说呢?”姗姗追问。 “可是……”黑牛还是犹豫。 “说嘛。” 黑牛鼓起勇气:“今后又能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很高兴,以前我们的确像兄妹一样,可现在我不愿意当兄妹了。”“为什么?” “春婷刚才讲了,我是她的一匹忠诚的马,她还要你不要将我当成一个人而只能当成一匹马来看。如果说当年玲子骑我是因为训练、演出的需要,那么,春婷骑我就只是因为她完全将我当成了一匹真正的马,而不是当成一个人了。而且,春婷7年来对我的各种训练,也使我完全适应了当马的角色,我也已经习惯了当马。所以姗姗,今后我只想当你的马,我愿意一辈子当你的马。”说着,一边可怜巴巴地看着姗姗,一边不由自主地在姗姗面前跪了下去。 换主二 姗姗叹息一声,站了起来。 这一声叹息催下了黑牛的眼泪,他激动地向前膝行几步,抱住姗姗的双腿,眼泪汪汪地向上看着姗姗说:“姗姗,我的爸爸妈妈都已经去世,又没有兄弟姐妹,团里将我分给你,这是我的福气,我没有别的本事,好在我还有力气,可以给你当马,我愿意给你当马,请你收下我,好吗?” 姗姗用左手摸着黑牛的头,无奈地轻声说:“好吧。” 听到姗姗的话,黑牛就想将仰起的脸贴进姗姗的胯下,就象刚才春婷骑在黑牛的脸上那样,但姗姗却转过身去:“还是像小时那样吧。” 姗姗那扁平的小腹和迷人的女性三角慢慢地转过去,修长的双腿上部被牛仔裤绷得紧紧的美丽的屁股呈现在黑牛面前,激动的黑牛将脸凑近姗姗的屁股,贪婪地闻着、吻着、舔着。沿着姗姗的股沟,黑牛仰着脸一路舔下去,姗姗也微微叉开双腿,以便黑牛将脸埋进自己的胯下。黑牛的嘴在姗姗下身部位停住,双手向上抱住姗姗的双腿,让姗姗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脸上,毫不费力的将姗姗向上驮了一驮。接着,又轻轻地将姗姗放下,从姗姗胯下爬到前面,转过身跪在姗姗的胯前,即使黑牛挺直身子,黑牛的脸也正好和姗姗的小腹齐平。黑牛仰着脸向前膝行着,将整个身体停在姗姗的双腿之间,再将脸贴紧姗姗的胯,反转双手抱住姗姗的双腿,仍然跪着但挺起身子将姗姗慢慢驮起。 这是黑牛的梦想,在梦想终于实现的时候,他怎能不激动?哦,脸上的这位玉人,才是黑牛苦苦寻觅的主人,她那迷人的胯下,才是他一生的追求,她那令人陶醉的体味,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温柔乡,黑牛发誓要将姗姗的一切都深烙在心中,因为经过了这么多的苦难,今天才真正找到了自己永恒的女王。黑牛十分虔诚地对姗姗行着这奴棣对主人的膜拜礼。 姗姗向下看着这个正在自己胯下仰着脸努力工作着的当年的“黑牛哥哥”,她想到了春婷讲过的话,是啊,人的变化真是太大了。黑牛不停地舔着,虽然隔着厚厚的牛仔裤,姗姗也能感觉到胯下有一股暖流直往上涌。姗姗此时已是欲罢不能,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将黑牛的头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胯下。“黑牛,你真是不想当我的哥哥,而要心甘情愿地当我的奴棣吗?你这可要想好了,以后不许后悔的。”姗姗明知故问。 黑牛的头被姗姗的双腿牢牢地控制着,嘴巴和鼻子被姗姗紧紧地压在胯下,他说不了话,只是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渴求的眼睛向上看着姗姗那美丽的面容,在姗姗的胯下拼命地点头。 看着黑牛因为被自己的双腿紧夹着而无奈的表情,姗姗笑了,说:“好吧,那你让我下来,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姗姗控制住自己,她不想顺着黑牛的服务走下去。 黑牛弯腰将姗姗轻轻放下,待姗姗的双脚着地后再从姗姗的胯下抽回自己的头,姗姗退后一步坐靠在椅子上,将右腿架在左腿上,看着仍然跪在面前的黑牛,问: “刚才春婷和我讲的女人间的话你都听见了?看来她真的是什麽都不回避你的。” 黑牛点点头,有点惶恐地看着姗姗,不知道姗姗要干什么。 “黑牛,春婷说你每天都不喝水,只喝她的尿,是真的吗?据说其他女人的尿你一闻就知道,就不会去喝,如果春婷硬要你喝的话,你喝了也会翻胃、呕吐,是不是?” 黑牛感到问题大了:“姗姗,这是真的,但是,一开始我也不想喝,春婷又不是你和玲子,我怎么肯去喝她的尿呢。是她的师傅硬逼着要我喝,不喝就打我,目的是为了彻底打掉我的自尊心,便于春婷控制我,让我乖乖地听从春婷的指挥并只忠诚于春婷。说句真心话,我一直是把春婷当成你和玲子来侍候的,当我跪在她的胯下,嘴凑紧她的下身喝她的尿时,我心中总是想着,我喝的是姗姗和玲子的尿。就这样,时间一久,我也就习惯了春婷的尿味,其他女人的尿自然就能闻出来。” “这麽说你已经习惯了喝春婷的尿,其他女人的尿你就不喝,那我的尿你也能闻出来?也不喝,硬要你喝也会翻胃、呕吐?”姗姗严肃地继续逗着黑牛。 黑牛急了,“不是的,姗姗,不是这样的。”说着就向姗姗跪爬过去。姗姗将架在左腿上的右脚板直对着黑牛的脸,不让黑牛爬过去,显然,在黑牛没有解释清楚之前,姗姗不准备接纳黑牛。 也是黑牛急中生智,一把抓过横在面前的姗姗的右脚,凑上嘴去就吻,从鞋尖、鞋帮一直吻到鞋跟。然后轻轻地脱下姗姗的鞋子、袜子,虔诚地将姗姗的右脚尖放到嘴里,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含下去、舔下去。 姗姗满意地看着黑牛含着自己的每一个脚趾头,舔过每一条趾沟,感觉十分舒服,但她仍然从黑牛的嘴里抽回了右脚,不依不饶地追问:“黑牛,你回答我的问题。” “姗姗,刚才我已经闻到并记下了你的体味,我还要将你的尿味记在心里,因为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渴望着能喝上你的尿,但至今也没能喝上。以前即使在喝春婷的尿时,大多我也是把她的当成你的来喝的。” 姗姗听到黑牛说至今也没能喝上自己的尿时,笑了起来,想起春婷刚才讲的“在我享用他时,经常能听到黑牛叫姗姗和玲子的名字”的话,看来黑牛没有说假话。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去舔春婷的屁股、大腿和阴部?是不是特别喜欢钻到春婷的胯下?为什么春婷要给你戴上笼头、缰绳和口衔?特别是带上口衔,你不难受吗?”姗姗想搞清每一件事。 “是”,黑牛老实地回答:“我喜欢去舔春婷的屁股、大腿和阴部?喜欢钻到春婷的胯下。在春婷不需要的时候我这样做她就会很烦,说过我几次,见我不改,就给我戴上了笼头、缰绳和口衔,为了不让我乱跑,还会将我拴在桌腿上。这样,我就不能再去舔春婷了。只有当她需要时,才会卸下我的口衔,好用我的嘴和舌头去为她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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