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查看: 37|回复: 0

阴茎蜡烛责罚(叁)

[复制链接]

6417

主题

0

回帖

1万

积分

管理员

积分
19303
发表于 2025-5-13 17:12: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4 发榜了,看着同学们兴高采烈的样子,就知道谁考上了,我和大多数人一样,落榜了***我独自一人来到和贞子姐相会的地方,昔日的欢声笑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可人以非昨日之人,第二次参加高考我还是落榜了;贞子姐今天的假期没有回来,在我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身边却一个人都没有,家里人知道我又没考上,在我的脸前装出一付笑脸,可我不愿面对他们的脸,他们还真不如大骂我一顿,我的心里可能会更好受些。在家里躲了几个星期之后,我终于做出了我的决定改变了我一生命运的决定——去找贞子姐, 到大城市里,那里我一样能生活,我一样可以从新开始,为什么非要上大学呢?只要不面对家里的一切。给家里人留了个条子,带上几件衣服,怀里只有几个钱,我上路,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等我混出个样子来,我再回来,让你们看一看,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真想贞子姐,去她念书的城市,可见了她以后,我该如何说,说我没考上,也不想再复读,我没有忘记我的诺言,可我想她,想见她的思想压倒了一切,扒货车,逃票、搭顺风车,我不顾一切向着我心中的目标迈进***下了车,我吃了一大惊,这里比我想象的要大的太多了,出了站门,不知向什么方向走,望着人来人往的景象,真不知该怎么办,问了几个过路的人,人家看了看我,抬手一指,也就匆匆而去,问了几个人,得到了几个方向,这些大城市的人,无奈!只好先吃些饭,吃完后,虑心的向人家请教;沿着指路的方向,我迈开步子,大步向前走去,但这里的路口太多了,多的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等到了贞子姐所上的大学时,已经是夜晚了,想到就要见到贞子姐了,心里激动万分,却没想到让一个把大门的把我拦在的门外,看到我满脸的疲倦和满身灰尘的衣服,真象一个叫化子,他一点都不客气,我说了半天,告诉他我到这里是找人的,她是我的姐姐,可我就是说破了天,他就是不让我进去,还说:“学生都放假了,这里没有人了”,可我明明看见刚才有几个学生模样的人进去,没办法,只好在一边等了,说不定在这里我可以见到贞子姐。夜深了,我还是没有见到贞子姐,肚子饿的咕咕直叫,一口水与没有,我有些失望了,不知明白会怎么样,明天会不会见到我的贞子姐。天亮了,我睁开双眼,望着这从睡梦中醒来的城市,人群还是那样的匆匆忙忙,此时的我才感到是那么的无助,那样的孤独,昨天晚上,我靠在校门口的一颗大树上,度过了我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一个夜晚, 我又来到校门口,这次看大门的换了一个老人家,我虑心地向前问老人家好,并向他说明了我的来意,老人家友好的看着我,认真的听我讲完后,他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告诉我一句令我失望到极点的话:“你来找的人,放假走了,还没有回来”,我不甘心的问:“可她没有回家啊!” 老人家告诉我:“现在的大学生放假不回家的多的是,他们不是结伙旅游,就是到社会上打工、当家教,你还是打道回家吧!”再一次迈开脚步走在这个城市宽广的马路上,我的脚步变的沉重了许多, 没有钱,没地方住,刚来时那种坚定的信念,此时消失的无影无终了!我该到什么地方,回家、从家里出来,我就没打算回去。可是现在,我怎么办!天黑了,在这个城市里我毫无目的的走了一天,我也不知道此时的我在什么地方,家里现在肯定会发了疯似的到处找我,他们怎么会此时此地的我会到了这种地步,饿,饿的我两眼发黑,“人是铁,饮是钢”,可我到什么地方去找吃的呢,伸手去要,现在你想找人要,都没有地方去要,这个该死的大城市。天又亮了,二天没吃东西的我,肚子仅有的就是凉水,喝多了凉水,白天上厕所都是问题,我不敢再喝那么多水了,可肚子的问题解决不了,总不能让它一直空下去。走着走着,空气中飘来一股饭香,太诱人,仿佛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好闻的气味了,我不顾一切的向着那个方向,越走越快,最后,我几乎是奔跑起来。那是一家不大的小饭馆,里面不多的几个客人在吃着早餐,我拚命地咽下口水,一个长不算漂亮的女孩子飞快给客人们端着饭菜,这时的她对我来说,是人间最美的天使,是人间最最漂亮的人,我站在窗外,脸压在玻璃上,讨好地向她笑着,希望能引起她的注意并得到她的好感,我最终的目的是希望她给给我一点吃的,那怕是客人吃剩下的也好,终于她看见我了,我不知道当时的我笑的是一个什么样子,我只知道我的笑并没有给她带来好感,她用手指着我,嘴里说着什么,我想那一定是在骂我,可我的肚子使我没有在意她的指指点点,我的眼睛在屋子里飞快的搜索着,我看见了, 看见了一个带着小女孩的妇女离开的饭桌,而那个小女孩的碗里还有许多没吃完的饭,我不顾一切、忘记了所有,飞快地冲了进去,端起饭碗就往嘴里到,还没等我吃完,我的背上就结结实实的被人打了一棍子,我转过头,原来是那位刚才被我认为是世上最美的那个女孩子,她手里握着一把棍子,她那张原来就不算漂亮的脸此时已变的更加弯曲,她张嘴破口大骂:“滚出去,你个臭要饭的,快滚出去”,说完她挥到手里的棍子,向我腿上打来;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那家饭馆,泪水在我的眼里直打转,身上腿上火辣辣地痛,可我的心却比这更痛。我有了自己的第一份工作“要饭”,别人骂我是要饭的,看见要饭的真的能讨到钱,我为什么不能去要饭,不偷、不抢,要几天饭,度过这几天,等贞子姐回来了,一切的一切就好办了。要饭,真不是个滋味,男子汉的自尊心让我张不开嘴,跪在我旁边瞎子前面的破碗里,不时有路过的人扔下几个钱,瞎子拉着哭腔,向来来往往的人说着他的伤心家史。呵!原来我的眼前少一个破碗,别人如何知道你是一个要饭的,可我到那里去找一个破碗来,我动了心思,反正瞎子你也看不到,我把你的破碗拿过来,当我伸手还没碰到那个碗时,瞎子一声:“干什么,想明抢吗?”, 我的吃惊不亚于那突来的一声,我呆呆地望着他,他严肃地对我说:“看什么,你在这呆了半天了,就是因为盯上我的几个钱,不要以为我真的瞎了,看不见”,“原来你不是瞎子,你是装的,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个瞎子,还有你的家史,难道都是假的”,就在我俩争争吵吵的时候,我的面前站着三个女孩子,兴趣很高的看着我俩的争吵, 最后一个女孩说话了:“现在连瞎子都是假的,还有你,那么大一个小伙子,不靠自己的本事和体力吃饭,跑到这求人家的同情来了,有谁会同情你这么大一个健健康康的活人,真不要脸”,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脑子里一片空的,旁边的瞎子趁机对我说:“我上岁数了,不能和你这个年青人比,给你几个钱,你走吧,别浪费了我的时间”。第一份工作没干上几个小时,我又失业了,连饭要都要不上,我还能干什么,我第一次对自己产生的动摇,走在陌生的城市,这么大的一个城市,真的没有我一个容身之处吗?不挣气的肚子饿了,这次往前走了快心都没有了,反正不知道自己去什么地方,何苦还要走,走到哪里是一个头,我坐在墙角下,望着前面不远处立着的几个大桶,那里面有几个镘头,飘浮在上面,我心想城里的人就是怪,连倒剩饭剩菜都有专用的桶,经不住那几个馒头的诱惑,看看左右没人,我几步上前,抓起个馒头就跑,边跑边吃,还生怕别人看见,就在我胡思乱想时,我遇到了他,那个帮我在这个城市站住角的人,如果当初不是他,不知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也不知当初的我又会是什么结局,“慢点,慢点,看着道,”我吓了一跳,“走开,说你呢”,多么熟悉的乡音啊!我立即止住脚步,抬头看着前面的人,他骑着一辆三轮车,坐在车上吃惊的望着我,望着我的脸和我的手,更确切的说是我手上的那个馒头,我朝边上站了站,他就从我面过去,我看见他的三轮车拉着几个水桶,上面飘浮着几个和我手里拿着的一样的馒头,“大叔****,”我的眼泪此时再也止不住了,他回过头来望着我,我几步上前,拉着他的手,双腿一软,跪在了他的面前,他赶忙下车,一把把我拉了起来,我含着泪水,伴着哭声,向他讲述了我来这个城市的目的和这几天的经历,最后,我求他把车上拉着的桶里的馒头给我带走,他说:“咱们是老乡,你家里的大人怎么让你一个跑出来了,再说了这馒头不能吃了,吃了会得病的”。在他努力的帮助下,我进了他所在的大酒店,在厨房里上班,每天主要的工作就是洗碗、洗菜、打扫卫生,几个星期后,我又来到贞子姐上学的地方,得到的最后回答是:她因为生病,本人办理了休学手续,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时间过的真快,来到这个城市,转眼快一年了,这一年来,我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从厨房调到餐饮部,又从餐饮部调到客房部,不仅仅因为我的努力,更主要的是我有一张不错的脸。在客房部里工作,接触的人更多了,这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些有钱的人,他们穿着华丽,出手千金,他们的一举一动,在无形之间改变着我的观念,改变着我的思想,那些老先生带着和他们的女儿、甚至孙女一样大的女孩子共用一个套房,更有的老妇人带着年青的小伙同吃同住。然而,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落入别人设计好的圈套里,那天我照常去收拾客房,我负责的这个房间里前几天入住了一位外国来的老太太,老太太看似很慈祥,每次我去打扫卫生时,她都会轻轻的拍着我的肩,用中国话亲切的说:“谢谢你了,辛苦你了。”但这次我就没那么幸运了;这套房间很大,有2个卧房,1个书房,还有1个很大的会客厅,我敲敲门得到肯定后,进了房间,打扫完其它房间后,我来到的卧房,老太太坐在沙发上看着书,我抱起换下的被单刚想离开,老太太一声惊问扑到我的脚下,我吃惊的看着老太太和我的脚下,一块金色的手表,但它已经变成了好几片,散落在我的脚下,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子就大了,老太太一把抓住我:“为什么要打破我的手表,这只手表是我最珍贵的礼物,找你们的经理来;”找经理来,这里还会要我吗,我一急话都不会说了,在这个大城市找到这份工作是多么不易,我吓的口齿不清的对她做着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没看见,是我不小心,我给您赔,”“赔!你能赔得起吗?这是一块金表,里面襄有钻石,你说怎么办?”老太太手举着那只表在我眼前。我小心地对她说:“求您不要告诉我们经理,那样我会失去这份工作,还是您说怎么办吧,”老太太的眼里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让我想一想,这样吧,你晚上到我的房间里来,我再告诉你,但是你一定不能跑了,”我说:“我不会跑的,晚上我当班,我一定会来的,真的很对不起您,我不是故意要打破您的东西,向你道谦,真的对不起。”出了门,我心里的火别提有多大了,我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我看见床单上没有东西,这表是那里冒出来的,再说了,地上辅着地毯表怎么会摔破呢,我上当了,对!我应该找她去评理,可事实是表烂了,闹到经理那里,谁会替我说话呢?怀着不安的心情,我等到了晚上,这一天对我来说好象一年、十年一样漫长。晚上,我来到她的房间敲了敲门,没有开门,我明明看见她在房间里,也许她休息了,反反复复来了几次,都没开门,我的心里更加紧张了,真不知她要干什么?看看墙上的电子钟,已经1点了,就在这时我桌上的电话响了,是她,她我过去。我不敢不去,敲敲门,得到允许我进了她的房间,她坐在沙发上,我小心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她看着我说:“我想过了,表打破了,再也修不好了,虽然我很心痛,可有什么用,就不用你赔了,”我心里一阵狂喜,感激泪水从我眼里流了出来,她接着说:“我一个在这里每天都很累,需要有一个人能照顾我,你就来照顾我吧,我也知道你很忙,每天晚上你还是有时间的,所以我等到现在才给你打电话,你同意不同意,”我感谢她都来不及呢,那还有不答应的道理,她见我同意了,就又对我说:“我今天走了一天的路,脚有些痛,身子也酸酸的,你邦我按摩一下,”她躺在了长沙发上,我赶紧上前那出我浑身的解数邦她按摩起来,肩部、背部、腰上、腿上,不一会功夫我身上的汗水就下来了,她翻身坐了起来,对我说:“我的脚也很累,你邦我按摩按摩脚吧,”我看着她的脚,她的脚踩在地上,却没有抬起来的意思,我不解地看着她,还没等我发话,她就严历的说:“你不能让我举着脚吧,你就不会跪下吗。”我想反正不让赔她的表,不告诉我们经理,跪就跪下吧,我跪在了她的脚下,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一只脚,另一只手在她的脚心处轻轻按摩着,谁知她的另一脚抬起来放在了我的肩上,我刚往旁边挪一挪,她的脚使劲压住了我,我没敢再动,她的脚在我的脸上来回的转动着,我的心越跳越快,怕出现意外,还好,她一会就收回了双脚对我说:“你帮我调好洗澡水,我想洗澡,”我冲进浴室,飞快地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对还坐在沙发的她的说:“水调好的,请您用吧,”她站起身来说:“你就这里等我一会,”说完她拿着一个包,走进了浴室,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里象有人在打鼓,我口干的要命,就想喝水,听着浴室断断续续传出的声音,心想不知她还有什么点子,我想离去,但又不敢,越想我心里越急,越想我就越恨,可我又不知根谁发火,只想今晚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她赶快走,以后再也别来,“你能进来帮帮我吗?”听到他在叫我,我十分不情愿的来到了浴室的门口,她再次说:“进来吧!”我推开留有一条缝的门,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过来吧,来帮我,”她的手里拿着一条浴巾,我慢慢地走到浴盆前,接过了她手里的浴巾,她的手拉着我的手,“帮我站起来,”我伸手一拉,她从浴盆里站了起来,我吃惊望着眼前,一个老女人的裸体,乳房很大,轻轻垮垮地贴在前胸,肚子上的肉很多,象一口倒扣着的小锅,我感到很胃里的东西一个劲的向上翻,她却问我:“怎么,难道我不美吗,我不漂亮吗?”我连忙回答她:“您很美,也很漂亮;”“那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来帮我”,我拿起浴巾,小心地给她擦着身体,她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踩在浴盆的边上,我蹲下身子,擦着她腿上、脚上的水珠,擦完后,我小心地望着她,看我擦完后,她对我说:“扶我到卧室,”我小心地扶着她来到了卧室,让她坐在床上,抬起她的双腿帮她放到床上,等她躺好后,我拉开被子准备给她盖好后好离开这里,谁知她双手一下子抱着我的头,把我的头拉到了她的怀里,我毫无准备,一下扑到在她的身上,我的头埋在她松垮的双乳之间,一股味到强烈的冲击着的我鼻子,那味道好难闻,我拚命地从她身上挣脱出来,对她说:“请不要这样,如果要是让别人知道,我会被开除的,而且你的岁数足可能当的我奶奶了,”我不知她是否听懂了我的话没有,她努气冲冲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怎么你不想了吗,你来的时候是怎么答应我的,”看她发努的样子,我心里感到不安,也很怕,她站起来,走进浴室,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小型的手提摄像机,她让我看了那里的东西,“天啊!”她把刚才的事都拍进了机子里,她对我说:“我会拿着它去找你的经理,你去和他们解释吧,”当时,杀了她的心我都,可我不敢,我跪在她的面前,一个裸体的老妇人面前,低声下气的求她放过我,她说:“只要你听我的话,按我的要求去做,我会原谅你的,”最后,我不得不按她的要求去做,满足了她的性。5回到我的房间里,我伤心地躲在被子里大哭了一场,可我又能和谁说呢?我不愿丢掉我的工作,最关健的是:根本无法说。每天晚上后半夜我都得去她那里,用我男性的身心去服侍她,而她对我的虐待也一天天的变化,在她的眼里我就是她的一个工具,一个能满足她任何想法和性的工具。我跪在地上,她的两只脚放在我的肩上,她对我说:“你该高兴了,明天我要回家了”,听到这话,我心里一阵狂喜,我终于可以摆脱她了,我的苦日了终于到头了,“今天晚上你要好好的按我的要求去做,否则我还是不会放过你的,”听完她的话,我心里又一阵担心,只怕她临走时,将我打碎她的表的事告诉我的经理,这几天我不白受了苦了吗,反正前几天已经受了不少受,何必为最后一天根她过不去,就按她的要求去做吧,我向她点了点头。看着我点头表示同意,她见我同意,就从我的肩上拿下双脚,对我说:“趴在地上跪好,”我按她的要求趴在地上跪好,眼睛不敢看她,心里在想着她要做干什么,她拿起了一根短绳,将一头放在我的嘴里,另一头在她的手里,我猜想着她的意思,让我象狗一样的在地上跟着她爬,别不会是让我当她的马吧,她妈的!被一个老太太骑在屁股下,那就惨到家了,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在地上走动了,果然她要让我像狗一样的跟在她的后边爬,她把我牵到卧室,她坐在床边上,看着跪在地上的我,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强行按在了她的两腿之间,一股次鼻的骚味夹着她身上的体臭,我差一点呕吐出来,我用了最大的努力,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平静下自己的呼吸,自己的心情,按照她的要求为她口交,我努力强迫自己,就当她是我的贞子姐,好不好,可我欺骗不了自己,贞子姐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气,是我心中的神,眼前的她是什么,在我的努力下,她开始惭惭进入了状态,两腿之间,一股股液体也越来越多,当我男性的雄物在她的体内完成激烈的运动后,她舒适的躺在床上,用手拍拍我的脸,我知道这是她让我离开的意思,我站在床边,小声的对她说:“这几天我都按您的要求做了,您明天就要走了,能否把你拍的录像带给我,它对我真的很重要,打破您的表,我不是有意的,请您原谅我!”她躺在床上,睁开双眼,“那个东西真的对你很重要,”我说:“我说是的,它对我很重要,”她很得意的说:“好吧!请现在不要烦我,我需要休息,你去吧,明天我走后,你再来看吧!”第二天早晨交过班后,我没有离开,在值班室里的小屋里来回走动着,心情的烦燥,让我见谁都想吵一架,接我班的董丽看我的脸色不好,围着我的身边转过来转过去,我知道她是想让我开心,这个来自农村的小丫头,家里兄弟多而又穷,念不起书,听说她曾经是学习尖子,迫于经济上的压力,她放弃了读书,来到这里打工,要是在平时,她在我身旁多呆一会,我是求知不得的,她不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打工,但是共同的命运让我各她在这里相识,她对我的好感多于这个酒店里任何人,身高1米65的她,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姑娘,白白的脸,嘴角上常常挂着甜甜的笑,我曾感叹造物主的奇迹,能让一个生活在农村的姑娘长的如此之美,我经常不叫她的大名,而直称其董妮,她从来不许别人这样叫她,只有我是个特例,此时我真的没心情,我对她说:“董妮,好妹子,你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呆一会,我真的很烦,”她不知我为什么烦,“你被扣公资了,还是经理训你了,你家里让你回去,你欠别人钱了,要不,你生病了”她在我身旁可不管我烦不烦,我恶狠狠地说:“你看我象生病的人吗?”“啊!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女朋友不要你了,”“你才没人要呢,”“那就是你女朋友死了,那么凶干什么,”说完她转头出去了,女朋友!贞子姐你在那里,董妮的这句话令我起了贞子姐,我的心里隐隐的阵痛。终于听到那个万恶的老太太通知要退房了,我连忙走出来,站在她的面前,她看见我很高兴地和我打了个招呼:“啊!你在这呢,小伙子!这几天很感谢你对我的热心照顾,你真象我们那里的牛仔一样棒,来让我拥抱一下你,”我心里在骂: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出门让车撞死你。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脸上却要装出一付笑容来,“谢谢您的夸奖,”站在原地,我一动不动,她却走上前几步,张开双臂把我抱进了她的怀里,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拍拍我的脸,“不错,很不错,下次见吧!”“见你妈!”我差一点就骂出声来,赶快走吧,我觉的她在这里多站一分钟,我就更丢一份人。她走进电梯,我转身对董妮说:“我替你打扫卫生吧,”没等董妮反应过来,我已经拿着钥匙飞快地冲向房间,我翻过了整个房间,没有找到我想要的东西,我感到绝望!可我又不断的安慰自己,别急,说不定什么地方我没有找到,漏过去了,再细心的找一遍,我又在所有的房间找一遍,还是没有,我真的不死心,难道我就这样让她给骗了,我把自己给卖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卖了,万一她要是把录像带给了经理,我就真的死定了,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我走进了卫生间,在卫生间马桶旁边的卫生纸缕里,放着一手提袋,凭感觉我感到那就是我要找的东西,我几乎是扑上去拿出手提袋,打开一看,里面装着那盘录像带,还有那只打碎了的金表。刹那间,我感到浑身无力,我坐在马桶盖上,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我忍不住哭出声来!“你在那里,在干什么呢?”董妮走进房间,在外面叫着我。我擦干泪水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我没有忘记把手提袋揣到怀里,可董妮的眼更尖,她一下就看见我怀里揣着什么东西,她叫住我:“是客人忘了的吗?你不能拿,拿了会出事的,把它给我,给我!”说完她上前来从我怀里就要掏手提袋,这几天全部的愤怒和耻辱,从我心里一下喷发而出,我一把推开了她,大声骂到:“滚!”董妮被我突如其来的力量推到在地,她从地上爬起来,冲到我的面前,用手指着我,刚想发火,但她看到我满脸的泪水,她惊呆了!我转过身向门外走去。回到宿舍,我躲在被子里,大哭一场!仿佛这几天所有所有的一切终于有了可以喧泄的地方,有了可以尽情喧泄耻辱的机会!晚上,董妮端着饭来到我的宿舍,她站在我的床前,轻轻地叫着我,我说:“我心情不好!你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我求你了,”董妮固执地站在那里,哭过后的我已冷静了许多,我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董妮看着我哭肿的双眼说:“上午是我不好,对不起,”“这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的事,我太冲动了,你也别往心里去!”我不好意的对董妮说。董妮也笑了笑对我说:“你还没吃饭呢,我把饭给你打来了,你快吃吧,要不,一会就凉了!”“谢谢你!我这会真的不想吃,”董妮说:“看来你还是在生我的气,别生气了,我求求你快吃吧,你看人家把饭都给你打来了!好不好!”面对董妮的真心,我心里到感到过意不去,原本就和她没关系的事,我到对她没头没脑的发了顿火,我端起碗来,问她吃过饭了没有,她说:“怎么,你要请我吃饭!”我装着不在意的说:“那有什么不可以的,不就是请你吃顿饭吗!”“我还得好好考虑考虑,看看你有什么居心。”她到那起了架子。“就当上午的事,我向你赔理道谦!”“有你这样赔理道谦的吗?”我不解地问:“那该怎么道谦?”她说:“你应该走到人家面前,恭恭敬敬的站好,先给人家鞠个躬,然后跪下来,用手打自己的嘴巴,边打边说是自己错了,请大小不记小人过,您就原谅我吧,最后嗑头如捣蒜,等待别人的原谅!就这样的啦!”我装着大吃一惊的样子:“有这种严重吗?要是这样,我宁愿人家还是不谅我,”此时我的眼前一下子浮现出贞子姐的笑脸;她装出一付无所谓的样子说:“我早就知道你心不诚,算了,你还是赔我一顿饭吧,我接受你的约请了,走吧!”“现在就走,太快了点吧!”“现在不走,过几天我心一软,连这一顿都没得吃了,就当是我大人不记你小孩过,走吧,我的傻哥哥!”她抱着我的胳臂,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慢慢的将此事淡化,我不愿再想起它,不愿它再影响我的生活,虽然我曾偷偷地拿着那块打碎的表到表店里找人问过它人价格,被告知是不值几个钱的走私表后,那种被人骗了后,却不知是怎么被骗的心情,就象被人塞了满嘴猪毛,我的心在滴血。董妮后来曾小心的问过我,她看我只字不提,也再不问我,董妮在我心中的地位,一天天的加大,我开始有些担心,担心她会成了我生命中的全部。担的同意,更令我想起贞子姐,我那美丽的贞子姐,你到底在那里,你可知道此时我对你的思念,可知道为了找到你,我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此时的我,已不是刚从家里跑出来什么都不知道的我了,经过一年的磨练,多多少少增加了不少社会阅历,我下定了决心,如果贞子姐要是还没有回到学校,我就找和她最亲近的人,寻问她的去向,我要去找她,我出来的目的不就是来找她吗?可生活中偏偏有那么多的巧合,而那么多的巧合又被安排在一起!还没等我找到她,我却在这宾馆、我工作的宾馆门口见到了她,我不知是否是老天故意做出这样安排,对我来说,那天见到她,还真如见不到她。那天晚上,我交完班,按理说,我可以去休息了,我可以躺在床上,或者去看电视,等到董妮下电大的时候,再出门去接她,也话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但那天我象着了魔一样,交班后,我换好衣服,来到宾馆大门口,在门口转过来转过去,就好像要有什么事要发生,我拚命在等待,等待一个时刻的到来。一个小时,二个小时过去了,门卫见我走过来又过去的,就笑着和我开着玩笑:“得了,咱俩换一换!你来蹲一会,我回去休息!”我笑着骂他:“你呀!老实蹲着吧,看有没有那个漂亮的小姐赏你块骨头!”又等了一会儿,我的心跳开始越跳越快,我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我想喊!我想叫!想大声地叫,好象要把心中的一股气全部喊出去,好只有那样,才感到舒服,就在这时,我的眼睛带着我向刚从宾馆出来的一男一女盯了过去,就在擦肩而过的刹那间,我认了来的,那个女的就是我日夜思念的贞子姐!在这时能见到贞子姐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她依在那个男人的身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可我却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眼睁睁的看着她从我身边走过,就在她要上车的一刹那间,我大声叫着:“贞子姐!”贞子姐听到我的喊声,吃惊地停住了她那就将上车的身体,转过头来,向我这个方向张望,我几步向前,“贞子姐是我呀!”,贞子姐这才看清了我,她也很激动,上前一把抱住了我,“狗蛋!真的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知道吗,你的家人在到处找你,你也不给他们去个信,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着急呀!”她的一句“我是多么的着急,让我这一年来所有的期盼,所有思念和委曲,变成了泪水,我说不出话来,只知道一个劲的点头,贞子姐说:“狗蛋!你怎么了,你说话啊!”这时她身后的那个男人说话了:“多感人的相会啊!他是谁?”贞子姐回头对他说:“他是我的一个老乡,”“他是我的老乡”让我感到一下子全身发冷,象掉进了冰窖,“他是谁!?”我问贞子姐。“他是我的、我的经理,是我同事”贞子姐的回答不是很痛快。没能我再说些什么,他早已钻进了汽车,不耐烦地按着汽车喇叭,催促着贞子姐,“小姐,快一点啦!我们在赶时间,”贞子姐转身问我:“狗蛋,你住在那里,有空我来找你,”我指了指身后的宾馆说:“我就在这里上班,你住在那里!”“还是我来看你吧,多保重!”说完她转身走进了汽车。望着远去汽车,我感到失落,和贞子姐在一起的那个人是谁,她为什么那么怕他,他叫她走,她就走,一年多没见面了,她应该和我多呆上一会,大晚上的赶什么时间,现在社会上有那么多的现象,她会不会也,我不敢往下想,也不愿往下想,因为贞子姐在我心里是神圣的,是纯洁的。可我又不能不想,就在这矛盾之中,我忽然想起,已经过了接董妮回来的时间了,我的心一下子糟透了,当我匆匆忙忙赶到夜校时,早以人走灯灭了,我到传达室一问,对方告诉我刚才一个小姑娘在这时站了半天,刚刚才朝那个方向走去,我想那一定是董妮,和她约好的我来接她,我迟到了,这会她一定是生气了,我顺着她走的方向,追了过去,前面,就在前面,在昏暗的巷子里,我听到董妮惊恐而又愤怒的叫声“放开我,你们这帮坏蛋,”我朝着声音的方向几步就冲了过去,我看见几个人正围着董妮,其中一个人正把董妮按在墙上,他那张脏脸正往董妮的脸上蹭。我大喊一声,“住手,你们要干什么!”那几个被我这一声吓住了,当他们看见我只有一个人时,他们的胆子又大了。“干什么?你算是干什么的,这有你什么事,想英雄救美啊,瞧你那德行,不掂量掂量”按住董妮的那个人放开发董妮,朝我走了过来。“她是我朋友,”那个人边走边说:“别看见漂亮妞,就说是你朋友,我说她还是我朋友呢,识象的,溜一边去吧”“让我走可能,不过我要带她一起走”我用手指着董妮。“你他妈的别做梦了,”说完他一拳打在了我的脸上,血,顺着我的鼻子和嘴角上流了下来,其他的几个人见他们的同伙动手打了我,就围了上来。我依然对他说:“有话好话,干麻动手打人”“打你,打你怎么了,你小子不服气是吗”他又冲我胸上猛打了一拳。我一伸手将他推了过去。“哥们,他不服,还敢还手,”他这一声,让他的几个同伙一起动了手,几拳把我的火也打起来,原本今天晚上见着贞子姐没能好好的说几句,让她身边的那个男了窝了我一肚子火;没能按时接着董妮,还差点让你们这帮狗小子毁了她,还跟我动手,我心里那个火可有烧的地方了,几个拳脚下来,他们就被我打的东倒西歪,他们那个头,也就是最先根我动手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刀子,不顾一切的象我扎来,我一侧身,一把抓住他的手碗往后一拧,另一手夺过刀子,那天晚上我真的无法控制我自己,夺过刀子的我并没有停下来,也许停不来,将是另一种结局;但他们几个肯停下来吗?其结果我用刀子捅伤了他们二个人,一个是轻伤,另一个也就是他们的头,他的一个肾永远从他体内消失了。为此我也沾了光,因防卫过度,被判劳动教养三年,在里面我至始至终说自己是一个孤儿,很小就被人拐卖,不知道自己的家在那里,也不知自己是那里的人,但保我进这家宾馆工作的大叔,为我担了很的责任,因为我是以他侄子的身份进了宾馆,他气的指着我的鼻子大骂:“早知你是这样的货,当初真应该让你在外面饿死,”对大叔的指责我,我深感谦意,我发誓,总有一天我要报答你。进了管教所的头一天,我的思想没有,象一个傻子一样,被人支过来、支过去,管教把我带到一间房子里,对一个象这个屋的头一样的人说:“他是新来的,就把他放在这里了。”管教前脚出了门,后脚那个头就对我说:“我们这里没地方住,滚到院子里住去,把他的行李仍出去”。最为可悲的头一天我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行李被人从这间房子里扔到院子里然后又从另一房间扔到院子里;(那是一床新新的被褥,是董妮亲手给我赶做的,她没想到那天会有这样的结果,她那美丽的小脸一下子瘦的脱了形,好几天不吃不喝,听到我要服刑后,为我连夜做好了这床被褥)到天黑时,管教干部进来查房,看我还蹲在院子里,他也发火了,他想都没想,拎起我的行李走进了离我们最近的一间房里叫道:“马达,我把这个新来的今晚就交给你了,等会我过来,看要是还没安排好,你自己看着办。”说完管教转身出去了,那个叫马达的人没忘了冲着已关好的门说:“知道了,您放心,您慢走!”马达起来了,从这个房间最里面的一个位置上起来了(后来我才知道,越靠里的位置,越是这个房间的老大,按顺序向门口这个方向排列,当然最靠门的也就是这里最受欺的一个)。他大骂着叫醒了所有的人,一个个往里挪动位置,才在靠门的地方给我挪出半个单人床板的地方来,我铺好被褥,躺在床上黑洞洞的屋顶,眼前闪现这一年来我的生活,我的所做所为,我的家人,我的贞子姐,还有双眼红肿的董妮,这下可好,刚见着贞子姐,我就住到这里来了,她再到那里找我去,可她会不会找我呢?黑暗中不知谁突然说了一句:“管教走了,”话音还没落地,我就一下子被他们围住了,那个叫马达的人一把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根着有人点着了灯。“小子,第几次进来,知不知道这里的规据,”“第一次进来,不知道这里的规据,”我小心地回答他,“你不知道是吧,那今晚就让你好好学一学,来,把东西抬过来。”他站在一旁指挥着他的手下,我站在地上,不所他们还要干些什么,他们从我的床边上抬出一个桶,抬到我脚下时,才发现那是一个马桶,我床边有一个马桶,我都没感觉到。我的脖子被一只手按住,“弯下腰,”不知是谁,我不得不按他的要求去做,随后,二个人抬起了马桶,把马桶挂在我的脖子上。尿味、大便的味道,可我不敢动,“好了,现在给你定第一件规据,就是每天早晨要把马桶倒了,并洗干净,要随时听我们的吩咐,让你干什么,你才能干什么,晚上给老大洗洗衣服,还有洗脚,老大要是累了,还要帮老大按摩,听清楚了没有,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我费力的转了转头,看见和我说话的是一个16岁大小孩子,我说:“我听清楚了,”旁边有人一脚把他踹开,并骂道:“妈的滚开,这里有你什么事,”接着那个人对我说:“小子,味道不错吧,以后还有你的呢,”说完他掏出了他裆里的东西开始撒尿,根着又有几个人同时朝马桶里撒尿,马桶挂在我的脖子上,不时的有尿撒在我的脸上和嘴里,一股原始的野性刹那间从我心底里开始复苏了,妈的,反正是个蹲,何必怕多蹲几年,我一伸手从脖了拿下了马桶,那个人对我大骂道:“谁他妈的让你拿下来了?”还没等他往下说,我连桶带桶里的尿就朝他泼了过去,我对他大吼着:“见你妈的鬼去吧!”,说完我冲上去挥拳就打,他们一起围了上来,反正我是拚了命了,加上我身上的功夫,他们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只听到屋子里的喊爹叫娘,几个拳脚下来,我就把他们全打趴下了,独有那个叫马达的站在一边观看,我用手指着他说:“是不是该你了,”他边忙冲我抱了抱拳说:“哥们,别动手,有话好说,兄弟服了!”他的口气软了下去。门,被推开了,一道手电光直接照着了我,进来的是几个哨兵,进劳教所教的第一天夜晚,我是在小号子度过的,而且两手背铐。第二天,管教问了问我昨晚的情况,告诫我要好好教育后,就把我送了回去,没想到回去后,我受到的他们热烈欢迎,我的被褥已经被挪在最面里,马达连忙拉我坐下,对我说:“兄弟,你看弟兄们不知深浅,你多原谅,就另往心里去,”我笑了笑对他们说:“我不想和谁过不去,但我不怕谁和我过不去。”从此,我和马达成了朋友。在管教所里的三年,我见到了许多可能在外面我一辈子也见不到、也想不到的事,自从那晚后,再也没有人和我过不去,但我却亲眼看到他们是如何和其他是新来的过意不去的;整晚上的挂着马桶,不小心时,屁股上被过路的人踢上一脚,一头载进满是屎和尿的马桶里,什么“坐飞机”,练“马步”,等等。快赶上“文革”再现了。给所谓的老大们洗脚、按摩、洗衣服,他们尽心的服侍,换来的却是老大们高兴不高兴都是几个大嘴巴子,还得小心地赔着笑脸,更有的把新来的,岁数小一些的,长的白一些的,就成了极个别人发泄性欲的对象,每天晚上他们要趴在同性的两腿之间,用嘴吸出精液并吞下,还要忍受从肛门中的插入。对这些我慢慢的变的麻木了,但有时看着他们,我的眼前会出现我趴在贞子姐跨下舔她“妹妹”的幻像,可我马上又骂自己,在这里、在这情景下想起她来,这是对我美丽的贞子姐的玷污,是对我们俩感情的侮辱,可我真想你们啊!想贞子姐,也想董妮。虽然董妮数十次来看过我,但每次我都没有出去见她,她每次也只有空等几个小时,默默地将带给我的补品留下,让管教干部转给我,我曾在她来看我的时候,让人告诉他,以后不要来看我了,因为这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们回来对我说:“你的女朋友听完后大哭一场,然后走了,”从那以后,她董妮再也没有来过。可她如何知道我的心里也一样在流着泪、流着血。将来,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将来,她将来要是和我在一起,如何向她的家人,向她的同事介绍我,不知道的还好,知道的人会如何看她,这将影响她的前途。也许是一辈子治不好的一块心病,还不如现在不见。马达曾笑着骂我说“你小子心够黑,你要把人家往死路撵,”“我这样做是为她好”,马达说:“屁!那妞对你是铁了心啦!”我故做威风的样子说:“她还没问我干不干,”“你小子别在这时耍大刀了,想过没有,去出了干哈?”马达拍着我的肩说:“我可是快到期了,要不出去了和我干,”“根你去干什么,”我边走边问他。“和我跑出租啊,上回我老爸来时说,现在司机可肥了,等我出去了,他也要给我弄个车,反正那东西一个人跑累死了,咱俩搭档,混口饭吃,”“我不会开车,怎么和你搭档,”“那东西好学,是人就会开,难的是修车,别忘了我可是司机出身。”他很自豪的对我说。“我笨的很,学不会怎么办。”我开始对他的话感兴趣了。他拍着我的肩对我说:“你要是笨啊,这个世界上就没人会开车了;不错,小伙子,你这二年没他妈白练,瞧你这身肉。”我回过头来看着他,“我这身肉怎么啦!”马达看着我不怀好意地说:“我是说你小子这二年的健美没他妈的白下功夫,瞧你这身材,赶上老外专业的啦。要是让那帮阔太太和小姐们看到,爱死你呀,这样吧兄弟,出去后,找个地方,我做你的老板,你去当“鸭”吧,这样钱来的快又容易。”“放你妈屁,你他妈的才是“鸭”呢。”我臭骂了他一句。出狱那天,马达真的开着车回接我啦,我围着车转了一圈,“马达你小子真是马达变发达了。”他说“哥们你别逗了,这车是专门为接你找一个朋友借的,快上车吧!”我上车后,马达刚想开车走,一辆出租冲了过去,马达骂着就想下车,我刚想跟着下车,这时,从那辆车里出来的姑娘让我象触电一样愣住了,是董妮!我一把拉住了马达,“别过去!”马达转身看了看我,又看看过站在那时的董妮,“啊!是老相好的,看来我不该来,你也有人接,要不,我去把她叫过来,你上她的车,”马达说完,就要推门下车,“你他妈的敢去,我跟你急你!”,马达看我不象开玩笑,就坐在车上不动了,我坐在车上,看着离我不远的董妮,酸酸的泪水从我心头涌起,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次梦里相会,可人在眼前却不能相会。变了,真的变的许多,过去那张挂着天真的笑容不见了,变的更加坚强,变的更加成熟了,更具有女人的风采了!我看见她那期待的脸上,依然挂着几许忧悉,真没想到,她还能记住这个日子,还来接我,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何苦还要来,就在我胡思乱想时,她突然朝我们走了过来,我慌忙对马达说:“开车!快开车”马达说:“真走啊!”“少费话,走!”我伏下身子,车子从董妮的身边驶过,我回头依依不舍地向后张望,“回去还来的急,”马达见我没声,就又骂了一句:“你他妈的真够绝!”一早从省城乘车往西,中午时分,我们一行六人来到一座古县城,在县城吃过中饭,雇了一辆独轮车拉着我们的帐篷、炊具、食品等行李,就向选定的目标出发——我们商定度过这七天假期的地方,那是几天前,文清带着我先行探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的。出了小城,走过一座古老而造型优美的7孔石桥,来到一棵大樟树下,文清站住向我招了招手,我赶紧走到她跟前蹲下,她提起长裙先罩住我的头,然后熟练地跨步骑到我的肩上,双腿一夹,我便驮着她站了起来,文清的长裙就象圆顶蚊帐一样从我的头上挂了下来,直到我的腰间。顾红、舒杉也分别骑上各自的马奴,然后沿着河边的一条小路,继续西行。 文清的长裙飘逸轻柔,我在她的长裙里只能模糊地看见前方的小路。好在我们训练有素,可以说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只要她一骑到我的肩上,我便立即没有了自己,变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她的思想就成了我的主宰,她腿部肌肉哪怕是极微小的颤动,我的脸、脖和肩就能马上感受到女主人的意愿,并立即执行。所以说,是她的大脑在指挥我走路。对于她的指令我已经烂熟于心,文清根本不必用语言来指挥。而顾红和舒杉则不同,不时地听到她们驭马的声音。 独轮车夫曾看着三个脚穿高跟鞋的文静女生问我们:“你们要去江家滩?那里离县城有四十多里地呢。”他对我们能走到那里表示怀疑。现在见到三个美丽的女生分别骑到三个强壮的男生头上更是惊异,他以为即便如此,男人能驮着女人走那么长的路?况且,男人被女人夹在大腿下面是要倒霉的,但也只是摇摇头,叹息一声,再不言语,只是跟在后面赶路。 十月份正是旅游的季节,天高气爽,微风暖熏。文清策马在前带路,和两位女友交流驭马的经验,顾红问:“文清姐,你骑马的时候为什么不和马奴说话?” “因为在骑他的时候,我只当他是我胯下的马,他对我要绝对的服从,我的指令也是很明确干脆的。如果他不执行,我就会给他鞭子,而不是和他说话,难道你听见过那一个骑手在骑马的时候和马说话的吗?”文清回答。 舒杉问:“文清姐,我骑马的姿势对吗?” 文清回头看了看舒衫骑着宏非的姿势,又驾着我绕着舒衫和顾红走了一圈说:“你们骑马的姿势都不太对,难怪你们骑马会这么累。”文清边说边撩起裙子,让她们看她骑我的样子。 “首先要使你的马奴适应你,而不是你适应他。你们看,我的马奴的头是低着的,我的屁股坐在他的肩背上;再看你们的马奴的头,梗着脖子抬着头,如果你们的胯迁就马奴的头,就只好用大腿坐在他的肩上,你们的屁股就悬空着,下面没有任何托垫,怎会舒适呢?更不用说长时间地骑行了。” “那现在怎么办?”顾红问。 “夹紧你们的双腿,将胯向前挺起,强迫马奴的头低下去,再将你们身体的重心先前移一点就行了。” 顾红和舒杉按照文清教的做着,感觉好多了。高兴地说: “看来这个假期我们可以跟文清姐学到很多东西了。” 不知不觉,来到一条稍宽一点的路上。文清一夹双腿,我便慢跑起来,文清在我的肩上一颠一颠的十分享用。顾红和舒杉也拼命催马追赶。三位女生兴致极高,她们欣赏着一路上美丽的风景,唱着歌,享受着胯下马奴提供的服务。 不知不觉中走了2个小时,路也已经走了一半。文清一看表还只有3点钟,就建议先休息一会儿,两位女主人也表示同意。于是文清驾着我来到河边的沙滩上,我跪下身子,再向前弯下腰,小心地让她的脚着地并站稳后,才将我的头从她的胯下向后抽出。她向前走了两步,长裙的后摆从我的头上拖过,我这才看到眼前的景色。 文清已经走到了小河边,清清的溪水从她脚下缓缓流过,河水里映出她美丽的倒影。我见她弯腰想脱鞋子,赶紧跪爬到她的身后,文清回头看看就坐在我的背上,将鞋袜脱下,把脚放进水里。 这时,顾红骑着敏化,舒杉骑着宏非也来到小河边,分别下马脱下鞋袜,卷起裤管,打着赤脚快活地在沙滩上跑着、笑着。她们不时地跑到河水里,用脚戏着河水,银铃般的笑声极具感染力。敏化和宏非原先是跪在沙滩上的,在顾红和舒杉的招呼下也跑到她们身边,陪着她们愉快地玩着。 “文清姐,快下来啊。”顾红催着要我们也下到水里玩。 文清可不愿意将她的长裙搞湿了,她站起身将裙子向上提起,微岔开双腿,我心领神会,将头钻进她的胯下,将她驮起。她将裙子塞在我的后脑勺和她的小腹之间,驾着我就跑到水里。文清修长的双腿挂在我的前胸,柔软的屁股骑坐在我的肩脖上,雪白的大腿摩擦着我的脸,使我兴奋不已。刚才在她的裙子里赶路时的闷热一扫而空,我高兴地在水里不停地跳,她也在我的肩上不停地笑。 敏化和宏非见我驮着文清下倒了水里,也弯腰将顾红、舒杉驮到肩上。女主人都骑到了马奴的肩上,她们的脚就玩不到了水了,淘气的顾红要敏化驮着她回到岸边,脱下长裤和衣服,只穿一条三角内裤,上身是一条胸罩。她待敏化也脱下长裤,赤着膊后,就迫不及待地扭着敏化的头,骑着他向较深的水里走去,水淹到了敏化的胸部、肩部,顾红可不管这些,只是高兴地用手撩着水,用双脚拍打着水,还不停地用水给胯下的敏化洗脸。顾红继续驾着敏化向深水处走去,水已经没过了敏化的脸,为了呼吸,敏化只得将头高高仰起,但顾红的胯和小腹紧紧地压迫着他,使他只好呼吸一下就又低下头去,顾红还没有要他停下的意思,敏化只好继续向前走去。刚好在顾红平抬双腿拍水的时候,不知是什麽原因,敏化的身体一扭,只见顾红控制不住,身体向后一仰,倒在了水里。敏化这一惊非同小可,这时顾红的双脚还在敏化的肩上,敏化赶紧一转身潜向顾红,双臂绕过顾红的双腿和屁股,双手托着顾红的腰背,由于敏化的头仍在顾红的两腿之间,在敏化用力向上托起顾红的时候,顾红的胯自然地滑向敏化的脸,敏化不敢回避,干脆仰脸承接着顾红的胯,用手扶着顾红的身体,奋力向上将她托起。 当顾红的身子离开水面,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紧紧地抓住敏化的头发,待她挺直了身子,才发现已经骑在了敏化的脸上。刚才淬不及防,她喝了几口河水,因此狠声不断:“好啊,你敏化敢这样作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就夹紧双腿,将敏化的脸紧紧地夹在胯下不放。敏化“呜呜”地想解释,却因为嘴被顾红的胯压着发不出声来。于是,敏化干脆就张开大嘴,将顾红的阴部含在嘴里。 顾红稍向后移了移身子,让敏化的鼻子能呼吸后,就让敏化的大嘴含着自己的下身,骑在敏化的脸上,低头命令道:“舔我!”敏化不敢在含糊,认真地努力地舔着。 看到顾红跌入水中,我们开怀地大笑,再看到敏化仰头努力地舔着顾红的下身,我们不禁也兴奋起来。但文清说:“还要赶路,不要玩的太久了”,说完就驾着我回到岸上,我蹲跪下后她放下裙子。仍将我罩在下面,她左脚着地,右腿跨步下马,面对我叉开了双腿。我知道她想小便了,赶紧将嘴凑到她的阴部,但她向后动了动身子,不允许我的嘴接触她的身体。哦,是的,没有达到高潮之前,我的嘴碰到那个地方只能激起她的兴奋,哪能解得出小便呢!于是我老练地在离她的尿道口2公分的地方张开了大嘴,她也就随便地将一泡尿撒在了我的嘴里,因为时常这样喝她的尿,竟然就没有撒出去一滴。 文清完了之后对我说:“出来吧,去水边洗一洗,你们也累了,我们一起走一段路,也好让你们休息休息。”这时顾红和舒杉也回到了岸上,顾红穿上了衣服,已经骑到了马奴的头上,见文清这样说,就又从敏化、宏非的头上下来,乐得他两高兴地说:“还是文清姐心疼我们啊。”顾红不愿意了,揪着敏化的耳朵说:“你这个溅马奴,本姑娘正因为心疼你才在那么多候选人中选中了你,才带你今天到这里来,才这样长时间地骑你,你以为我稀罕你啊。”说完一甩手,管自己走到前面去了。吓的敏化赶紧追上顾红,从后面抱住顾红的双腿,硬是要将头钻进顾红的胯间,顾红一开始还不肯,后来经不住敏化的再三哀求,略松了一下腿,敏化趁机赶紧将头钻进去,驮起顾红,一颠一颠地跑到前面去了。 独轮车夫三十多岁,皮肤黝黑,身体健壮,长得也一表人才。他一边抽烟,一边坐在岸边目不转睛地观看着我们玩耍,文清就是因为独轮车夫在边上看着,所以放下裙子来遮挡我跪在她的胯下喝尿的情景,但独轮车夫也不是傻瓜,直看得他心跳脸热的。我正好走在独轮车夫边上,他对我小声地说:“你们是三对夫妻吗?” “是啊。”我回答。 “你们这是玩的什麽啊?”独轮车夫不解地再问。 “SM啊,现在很时兴的。” “你们为什么这么听老婆的话?” “因为她们是我们的主人,是我们的女王,而我们只是她们卑贱奴棣啊。” “你们的老婆真漂亮啊,有这样漂亮的的老婆真是有福了。” 我看出了独轮车夫对我们所玩的有极大的兴趣,便故意逗他: “你的老婆漂亮吗?” “农村的女人哪谈得上漂亮,有个女人肯跟你过日子就不错了。”独轮车夫感叹地说。 “你上过学吗?” “高中毕业考不上大学,就只好在家种田了。” 我吃了一惊,他竟然是高中毕业,难怪他对我们玩的有这么大的兴趣。 “你愿意给漂亮的女人当马骑吗?”我不依不饶的追问。 他期期艾艾不好意思地说:“愿。。。。。。愿意。” “哈哈,我们还是同好,怎么样,我们要在江家滩玩七天呢,要不,你干脆就跟着我们,帮我们做点事,但话要说明,这可是你自己愿意的,所以是没有工资的。”我试探着说。 “好,我愿意,我不要工资。”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好,我去请示一下我的女王,如果她同意,你就留下吧。”说完我就赶到前面将独轮车夫的情况和他的意愿请示了文清,文清又和其他两位女王商量后就同意了。我回到独轮车夫跟前,告诉他女王们已经同意收他了,他高兴得连声对我说“谢谢,谢谢!” “谢我什么,以后有你受的呢,我们这里有条规矩,那就是我们男人都是女王的奴棣,一定要完全的服从和听话,你做得到吗?若做不到,趁早别答应,到了目的地你就走人。” “做得到,做得到,你们可千万别赶走我啊。”独轮车夫忙不迭地回答,生怕将他赶走。看来他是铁定要跟着我们了。这也好,我们的女王在途中拣了一个自费的杂务奴棣。 走了半个小时,女王们的速度慢了下来,马奴们的体力却得到了很好的恢复,文清说了一声:“上马!”我们赶紧跪蹲到各自主人的身边。文清和以前一样,将裙子先罩着我的头,双手隔着裙子抓住我的头发,左脚踩在我的左腿上,右腿向外一迈,矫健地骑在了我的肩上,双腿一夹,指令我起身。我愉快地驮起她,向前跑去。 黄昏时分,我们到了目的地。我们选择了一处近水的高地支起帐篷,因为文清的帐篷要兼当会议室用,所以很大,足有12平方米,排在中间;另两位女王的帐篷较小,排在两边。敏化和宏非的帐篷连在各自主人的帐篷后面,并有小门相通,以便主人随时召唤。文清要我就住在她的帐篷里,以便把我的帐篷让给独轮车夫用,当然,独轮车夫住的帐篷支在较远的地方。 独轮车夫干得特别卖力,文清当场表扬了他,使他格外高兴,就壮起胆子向文清提出了想和我们一起活动的要求。文清同意在完成做饭任务的条件下,让他参加只限于当马的活动。独轮车夫赶紧说要给文清当马,文清为难地看了看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微笑着说:“若文同意就行。” “不同意!”我坚决地说。 “你看,问题很难解决,这样吧,你就先做好你的工作,至于什么时候骑你,我再和另外二位女王商量一下,好吗?”文清和气地对独轮车夫说。 “好吧”,独轮车夫无奈地走到了一边,开始为大家准备晚饭。 明天就要独自一人到北京去上大学了,晚上,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思念着文清。最近常常这样,喜欢去想和文清在一起度过的那些快乐的日子。唉,平时不觉得,什麽时候想见文清,上楼去就是,可今后再也不可能了,直想得我心中有说不出的难过。也许是心有灵犀,晚上8:00左右,文清来了我家。一边帮我收拾行李,一边陪我说着话。我坐在床沿,看着文清忙碌的倩影,想到这就是即将离别的亲爱的人儿,心中疼痛,眼泪也就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文清回头看到我在抽泣,便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左手抱起我的头,右手用纸巾帮我擦着眼泪说:“真是个傻孩子”。 我将头靠在她的胸前,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抽泣的更厉害了。她见如此,索性就让我哭个痛快,只是将手插进我的头发里,不停地揉着,抓着。忽然,平时文清骑在我的肩上、用大腿夹住我的脖子、用手抓住我的头发的感觉又回来了,那样的温磬,那样地舒服。我抬起泪眼,看着她美丽的脸庞,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 “文清,让我在离家前,再当一次您的马奴吧。今晚您一定要给我一次在未来四年中都不会忘记的经历,好吗?”文清低头看着我乞求的眼神,想了很长时间,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立即跪倒在她的面前,想爬到她的身后,将头从她的屁股下钻进她的双腿之间。但她抓住我头发的手却没有松开,还向上提了提,要我跪直身子。待我跪直身子后,她的左脚踩踏在我的左腿上,身子向上一提,摆动右腿,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后,稳稳地骑在了我的肩上。 “今晚我就骑在你的头上帮你收拾东西,不许起身,跪着按我的指挥膝行。”文清命令道。 “是,主人。”我的情绪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坏了。 我兴奋地驮着她在衣柜和手提箱之间膝行着,他边收拾边说着一些如到北京后要及时给她写信、要注意身体等关怀的话。两个小时后,基本收拾完毕,她拍拍我的头,想从我的肩上下来。可我用双手紧紧地抱住她的双腿,就是不让她下来。她叹息一声: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第一次大胆地对她发起了主动,弯腰让她的双腿着地,从她的胯间半钻过身子,立即扭头将脸紧贴在她的胯下,不由分说地伸出舌头,在她的阴部不停地舔着。文清开始还用双手抓着我的头发要将我的脸推开,但我用双手围抱住她的屁股,固执地不肯将脸移去。他怕搞疼了我,只得作罢,由着我舔。 文清阴部外的牛仔裤被我舔湿了,在我舌头的侍奉下,文清渐渐兴奋起来。 “清,我要舔你的里面。”我得寸进尺。说着不由分说,动手解她的皮带。此时的文清已经无力反抗,只得任由我为了。 我慢慢地将文清的牛仔裤向下拉到膝盖处,文清平坦的小腹露了出来,小肚脐眼点缀期间,一条小而窄的内裤包住了她美丽的女性三角,我继续将她的内裤拉到膝盖处,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女性的隐秘,而文清就这样坦然地然让我面对。我的心狂跳不止,我看到在浓密的阴毛下,凸现出两片阴唇,中间一条裂缝向后伸去。哦,我的女神,这就是将我们送到人间的最后出口吗?一种渴望油然而生——回去,回到母亲温暖的子宫里去……我想,这里才是我思想的源泉、生活的向往、生命的归宿。于是,按“顶礼膜拜”的字面解释,我虔诚地向文清的阴部跪拜下去,长久地将我的头顶在她的阴部下,仿佛要从这个“门”再回去似的。之后,我抬起头,从小肚脐眼开始,吻遍了她的小腹,最后,我的嘴唇停在她的阴部,并且张开大嘴,将其整个含在嘴里,伸出舌头,轻轻地、温柔地舔着,舔着。我的潜意识固执地认为,含住了文清的阴部,就是含住了她整个人。吻着、舔着文清的阴部,就等于吻着、舔着文清。 我专心地含着、轻柔地舔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上面传来了文清的申咛。她伸出双手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更紧地压在她的阴部,同时,她的胯也不停地扭动着,在我的嘴上磨擦着…… 这就是文清那天晚上给于我的难忘礼物,为此,我们的关系也升华到更加亲密的程度。 第二天,文清对我父母说,我去送嘉文吧,你们就不要去火车站了。南方的秋天本来不会有这么多的雨,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那天却天空阴沉,阴雨霏霏,就象我的心情一样。文清帮我提着一件行李,并排和我走在一起,一直将我送到火车上。 到北京后,我立即给文清写了一封信,回忆了十年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和发展,其中有一首诗: 十年笼缰任信马,/渐入意境情更佳。/奴心一片磁针石,/意从心随总向她。就在车夫做饭的当间,文清在她的帐篷里召集我们六个人开了度假的第一次会议。一进帐篷,等大家站定,文清便严肃地说:“这次度假一定要按以前大家共同议定的规则进行,每个人必须进入自己的角色,否则,也就失去了这次度假的意义。所以要求男奴们履行自己的职责,主动地为女王着想,提供良好的服务。”她接着说:“比如,这里近湖区,地里比较潮湿,所以,不要让女王坐在草地上。当然,也不能就让自己的女主人站着,该怎么做,就不要我来教你们了。”说完就看了看我。我为自己的疏忽而脸红,赶紧在她的身后跪下,撩起她的长裙,将头钻进她的胯下,伸出双手抱住她的双腿,恳请她骑坐在我的脖子上。见我如此,敏化和宏非也赶紧往自己女主人的胯下钻。女王们就座后互相看了看:每位女王的胯下都夹着一棵男人的头,顾红笑着说:“这些贱奴,就是要文清姐来调理他们。” 会上对今后的生活和活动作了安排,七天的假期已经过了一天,再用五天来游玩,具体项目有爬山、游泳、打猎等,要求女王们在游玩中要调教好自己的马奴,最后一天是归程。顾红负责管理内务,舒杉负责膳食。至于车夫,就看那位女王有空的时候随时调教。 车夫已经在叫吃饭了,文清说:“去吃饭吧!”我们各自驮着女主人出了帐篷,来到车夫的帐篷边。只见车夫已经搬来了一块大石头,将菜和饭都摆到了石头上。我们来到石头边,跪下身子,因为没有凳子,女王们就把我们当成凳子,骑坐在我们的肩上用餐。她们先后吃完,各自从我们肩上下来走到草地上聊天,我们就狼吞虎咽地赶快吃完,来到女主人身边。 天色已经慢慢地黑下来了,文清骑着我走到草地深处,肥嫩碧绿的草叶在暮色的微风中摇弋着,显得格外美丽。 “嘉文,通过这个假期的训练,我希望你能够用脸驮着我,这样,我的“小花”随时都可以得到你嘴吧的呵护和你的舌头的侍奉了。” 文清喜欢我跪在她的胯下仰头用嘴巴含住她的“花”。 “清,我已经练得差不多了,不信,现在你就可以试试。” 我急切地想在文清面前表功。 “哦,你是怎么练的?”文清感兴趣地问。 “每天早上起来,我就将和你体重相等的灌了砂子的你的牛仔裤的两条裤管挂在我仰着的脸上练一个小时,已经连续练了二个月了。” “能坚持多长时间?” “两个小时没有问题。” “你的鼻子在我的屁股下压着,你的嘴巴要含住我的‘花’,那你怎么来解决呼吸问题?”文清关切地问。 “一是主人控制,定时抬起屁股让我呼吸。为减少主人抬屁股的次数,我现在正在练习憋气,已经可以憋3分钟了。不过,即使我能憋到5分钟,对于主人长时间的骑乘来说,也是很不方便的。所以我想到了第二种方法,也是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的方法:用两根细管子在主人的屁股下从我的耳后绕经眼睛沿鼻子两边过鼻翼插进鼻孔里,这种方法我在每天早上练习时试过,能够正常呼吸,我想也不会影响主人的舒适感。这样,您就可以长时间地骑在我的脸上了。” “好啊,那就试试。”说完就将绕在我腰后的双脚挂了下来。 我用双手托住文清的双脚,她在我的双手上站起身子,我的头向后移过她的胯就仰起脸,文清的屁股坐在我的额头上,并稍稍调整了一下位置,将她的阴部放进我张着的嘴里,她的双脚踩着我勾起的双手,双腿夹住我的下巴。我就在她的指挥下一边走着,一边含着、舔着…… 本来在她的裙子里就看不清前面的路,现在就更不行了,完全是在文清的指挥下向前走。文清对这种正向骑行感觉不太舒服,就要我先跪下放她下来,然后转到我的身后,再跨骑在我的脸上,但这样的姿势也有缺点:若要我用嘴含住她的“花”,则她的屁股下就没有托垫;而若她的整个胯都骑在我的脸上,我的嘴就无法含住她的“花”了。 “你去把车夫叫来,顺便带一根长绳子来。”文清从我脸上下来后吩咐我说。 我不知道文清要做什么,但也不好违抗她的命令,只好去叫车夫。 我和车夫来到她的面前,文清要我们面对面的贴紧跪好,用绳子将我们两人的脖子、胸和腰紧紧地捆在一起。我们两人只好下巴对着下巴,仰起的脸形成了一个前后的凹面。我忽然明白了,我和车夫的脸组合成的凹面不正好是一个舒适的马鞍吗,文清这是要一胯双骑,在网上也曾看到过这样的骑法。 文清走到我的右侧,先撩起长裙照住我们的头,用左脚踩着我的右腿,身子向上提起,迈开右腿,跨过车夫的头,骑坐在我们的脸上。随着文清身子的转动,她的长裙就像喇叭花那样开放了又收垂下来,整个儿罩住了我们的身体。文清调整一下身体的位置,将她的“花”放进我的嘴里,屁股坐在车夫的脸上,然后一声命令:“驾”。 我和车夫手拉手地站了起来,文清的双脚踩在我们的手上,满意地骑在我们的脸上,享受着我的嘴和舌的侍奉。 文清喜欢骑我,还喜欢我用嘴含住她的“花”,喜欢我用舌头轻柔地侍奉。自从我离家去北京的头天晚上第一次含舔她的“花”——使她和我都泄了,她泄在了我的嘴里,我泄在了裤子里——以后,每次寒暑假和节假日我回家来,除了长时间的骑乘以外,就又多了一项活动,那就是长时间地含舔。这样的活动一直持续到我们大学毕业。 文清参加了工作,我考上了研究生,假期里文清有一次带我到郊外游玩,对我说:“嘉文,你马上要去读研究生了,前途无量,我参加了工作,还不知以后会怎样,你看我们的关系……” 我不待她说完,抢着说:“文清,我永远是你的,不但是你的马奴,而且也已经是你的舌奴了,我还会成为你的脚奴、你的尿奴……”说着说着我就跪倒在她的面前,双手抱住她的双腿,仰起头张开嘴含住她的阴部,用乞求的眼神望着她。 “真的?”文清微笑着眨眨眼故意问。 “真的!清,我越来越意识到,只有在您的胯下,才能体现出我生命的意义,才能找到我所渴求的幸福,因为我到这个世界来的职责就是做您的奴棣。”说完,我跪转身背对着文清,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文清骑着我的照片,毫不犹豫地咬破小手指,颤抖地在反面写了“永远忠于清”五个血字,再转身面对文清跪好,低着头用双手将照片举到她的面前。 我转过身来时,文清就已经看到了我流血的右手指,再看到举在她面前的“永远忠于清”这五个血字,就完全明白了我刚才所做的事。她接过照片看了看,是高一暑假在农场的小山上照的:她的头发在微风中飘扬着,美丽的脸庞含着微笑,高挺的胸脯称出窈窕的身材,左手抓住我的头发,右手指着前方,双腿紧夹着我的脖子,双脚绕到我的腰后,年轻的她就这样英姿飒爽地骑在同样年轻的我的肩上。再翻过照片看到那五个血字,她默默地将照片放到嘴唇上,长久地吻着,流下了感动的眼泪。 “清!”我见到她流泪了,再一次紧紧地抱住她的双腿,喉咙里埂得发慌,说不出话来。 “嘉文,”文清激动地说:“你是我的恋人,我的爱人,我的小马,你还想成为我的什么呢?我一定满足你。” “清,我要去学好本领,因为我不但是你生活中的马,还要成为你事业上的马,驮着你达到你的事业的顶峰。” 文清紧紧地用胯顶著我的脸,这一次,文清在尽情地享受了我嘴舌的侍奉后,第一次允许我当了她的尿奴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幻梦阁——sm字母圈爱好者的家园

GMT+8, 2025-8-5 04:12 , Processed in 0.041745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5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